“慕女人客气了。”说着,张启凌有些遗憾隧道:“可惜只要半本,别的半本不知流落去了那边;不过慕女人放心,我必然会设法寻来。”
“我只信赖该信赖的人。”说罢,她淡淡道:“多谢平妃得救,千雪另有事,先走一步。”
张启凌接过下人重新沏来的茶,笑答道:“幸亏我将兵法图借给了慕女人,不然本日可就见不到女人的天人之姿了。”
张启凌眼角飞扬,自傲隧道:“日夜赶路,再加上千里良驹,六日以内足以来回。”说着,他取下随身所带的玉佩交给小厮做为信物,“去吧。”
慕千雪踌躇半晌,终是没将另半本兵法图在她手里的事情说出去,这本兵法图干系严峻,张启凌固然出身繁华,终归身处朝廷战局以外,晓得太多,有害无益。
“该说幸亏的人是千雪才对,若非张公子慷慨相借,千雪怎有幸一观失传已久的兵法图。”
十九的咳嗽令张启凌回过神来,但仍难掩眸中的冷傲之色,“以往看书之时,瞧见书中写女子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总感觉那是夸大的描述,本日见了慕女人,方才晓得前人诚不欺我,人间当真有如许的倾城姿容。”
“好!一言为定!”张启凌畅声笑着,他的五官方向于阴柔,但常常笑起之时,却又给人一种明朗的感受,似一道划破阴霾天空的阳光。
张启凌笑道:“鄙人总觉得女子只爱脂粉珠钗,从没想过,竟有女子喜好看兵法,乃至情愿为此一掷万金,若非亲眼所见,鄙人说甚么也不会信赖。”
“这有甚么,让人送过来就是了。”不等慕千雪言语,他已是唤过站在椅后的小厮,“你现在立即快马加鞭回江宁,将我收在书房的兵法取来!”
“让张公子见笑了。”在一番客气以后,二人提及在兵法一道上的观点,相互竟是出奇分歧,常常慕千雪刚说了半句,张启凌已是明白她后半句要说甚么,敏捷跟上她的思惟,令慕千雪惊奇不已。
十九斜睨了她一眼,凉声道:“就一转头又健忘了,把好人当好人,被人卖了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