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摸索真假,传那使者出去一问便知。”说着,他对尚候在一旁的内监道:“传使者出去。”
曹氏这会儿也认识到本身一时粗心之下所犯的错,微一咬唇,屈膝道:“臣妾知错,不过臣妾自问刚才之话并没有错,天下人皆知慕千雪乃陛下亲册的皇后,是西楚国母,周帝俄然做此要求,好生没事理!”
曹氏眼中掠过一丝称心,当即道:“来人,剥去她皇后服制!”
“是。”李昌恭敬地承诺一声,命宫人将慕千雪强行拖了出去,听着后者锋利恨毒的谩骂声,曹氏瞥了一眼尚在殿中的徐惠妃,森然道:“如何,徐惠妃另有事吗?”
“幸亏她们不知下药的人是谁,又见你精力不支,以是跑来与本宫筹议,这可真是天国有路不走,天国无门偏要闯出去,蠢得不幸!”
在内监依言拜别后,萧若傲讨厌地扫了慕千雪一眼,对一向站在他身边的内监总管李昌道:“将她带去永德宫,与那些宫人一起关押起来,听候发落,没有朕的号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江越取出一封黄绫面的书折,两边高呈于顶,朗声道:“江某奉陛下之命,来此递呈国书,请楚帝过目!”
很快,两个身强力壮的内监冲出去,如恶虎普通,不顾慕千雪的挣扎,强行剥去她身上的九凤锦服,不幸慕千雪自幼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被人当众剥衣的热诚,死忍好久的泪水终是落了下来!
慕千雪瞳孔倏然一缩,她想起来了,二人出事之前,常常窃保私语,神情古怪,不过她那阵子病的特别严峻,常常昏昏沉沉,便没有多问。
一日之间,天翻地覆!
“庄亲王何时去的北周?”面对萧若傲的扣问,江越眸中的笑意较之刚才更深了几分,“自是在楚帝灭南昭之时,说来庄亲王也是荣幸,那一日,他恰好出城打猎,从而躲过杀身之祸,听闻全部南昭皇室,只他一人得以生还;只是这亡国之祸,倒是不管如何都躲不过了;楚帝行事之判定,连我国陛下都赞美不止,说他日定要好好见一见!”在说最后一句时,言语间充满着讽刺之意,他是正统儒家出身,夙来主张互敬互信、重义轻利这一类,对于萧若傲背信弃义、不择手腕的行动,自是极其看不惯。
“贱人,你不得好死!”连续串的打击令慕千雪歇斯底里,若非被萧若傲紧紧钳制着不得转动,她非得扑畴昔生啖曹氏之肉不成!
萧若傲轻咳一声,突破了殿中难堪的氛围,“贵使此来,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