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扔下这四个字,刘明道对被金银财物晃花了眼的衙差道:“将这十箱东西封存起来,然后抬到昭明宫去。”
“刘大人,你不是说聚火教余党藏身于此吗,如何一小我都没有?”魏敬成一头雾水的问着,他并不知此事触及卫文斌,不然借他一个胆量,也不敢如许带人冲出去。
杨和蹙眉道:“本官记得那间宅院早前就被京兆府给查封了。”
刘明道义正辞言隧道:“卫文斌在江宁为官期间贪得无厌,搜刮民脂民膏,如许的赃官自该奏禀陛下,请陛下严惩不怠。”
魏敬成神采大变,难以置信隧道:“这……这如何能够,刘大人是否弄错了?”
“想是他们发明有人跟踪,以是事前逃脱。”
“不敢;如果卫侍郎真如刘大人所言,贪污纳贿,搜刮民脂民脂,下官必然据实上奏,毫不敢有半分坦白;但眼下仅凭这无主的十箱财物,就一口咬定卫侍郎是赃官,请恕下官不能苟同。”
“且慢!”魏敬成唤住衙差,迷惑隧道:“卫大人都与您说了甚么?”就算卫文斌再蠢,也不成能将本身贪污纳贿的事情主动奉告刘明道,当中必有古怪。
“这么说来,魏府尹是不肯交出这十箱金银了?”
且说魏敬成那边,得了刘明道动静不敢怠慢,当即带齐京兆府统统兵丁前去京西宅院,令他们诧异的是,冲进宅院时,内里竟然一小我也没有,只在花厅中搜到十个装着满满金银财帛的大箱子。
刘明道顺手自此中一只箱子中抓了一把黄灿灿的金叶子,嘲笑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里又岂止十万银。”
魏敬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紧道:“昭明宫?你想做甚么?”
刘明道嘲笑一声,“倒是寻了个不错的藏身之处,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魏大人不必多问,总之按本官的话去做就是了。”说着,刘明道又一次催促起了衙差,在他的连番催促下,一众衙差不敢怠慢,抬着沉甸甸的十箱金银走了出去,魏敬成看在眼里急在内心,要真由着刘明道把这些金银抬到昭明宫,非得出大乱子不成,如何办?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