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好说的!”东方洄一脚将卫文斌踢翻在地,面色冰冷隧道:“要不是刘爱卿听到你与聚火教徒的说话,又找到这群镖师,朕这会儿还被你蒙在鼓里,觉得你是忠君爱民的朝廷栋梁。”
东方溯闭一闭目,再展开之时,双眸寒光迫人,“卫文斌,你可知罪?”
见周正将本身做过的事情一一抖了出来,卫文斌心中大慌,仓猝跪下道:“陛下别听这个刁民胡说,臣自幼禀承贤人之训,毫不敢做出如许的事情。他……他必然是受人教唆,用心侵犯臣,请陛下明查。”话音未落,耳边已是传来刘明道的声音,“陛下,人证物证俱在,足以证明卫文斌这些年在江宁弄权取利,强征苛敛,令百姓怨声载道,请陛下严惩卫文斌,以布衣怨!”
刘明道冷冷盯了他一眼,再次朝东方洄道:“卫文斌身为父母官,却不顾百姓存亡,只知贪敛聚财,更孤负了陛下的一片皇恩,此等负民负君之人,必得严惩!”
望着满面错愕的卫文斌,东方洄在内心叹了口气,他自是不肯意惩办卫文斌,但到了这一步,已由不得他决定;也是卫文斌咎由自取,竟然没有事前封住周正等人的嘴,令事情恶化到不成节制。
周正没有理睬他的喝斥,朝东方洄跪下道:“卫大人离职江宁之时,来到震南镖局,托我们运送十个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奥妙来金陵交给他。”
“小人没有胡说。”望着凶神恶煞似的卫文斌,周正内心反而没了惧意,安静隧道:“陛下有所不知,卫大人断案,从不问是非对错,只看谁送的银子多;比如两年前那一次,实在那人托我们镖局运的,确切是一批上好人参,总镖头一时起了贪念,运送之前,偷龙转凤,以次充好,成果被发明,本来知府判了那人胜诉,但总镖头不甘心交出人参并赔银,以是用一半人参以及三千两白银贿赂时为江宁巡府的卫大人,请他重审此案,成果那人不止败诉,还平白挨了五十杖,归去以后,因伤势太重再加上心中悲忿,不出半个月,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