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找到那群东凌人的?”这是慕千雪独一未曾想明白的。
“喜娘离宫后,我让她搬到我的一处园子居住,几年前,她得了伤寒,固然我替她请来了太医,还是没能留住性命,离世之前,她奉告了一件十多年前的旧事;当年母后分娩,父皇得知母后所生的是一名皇子后,欣喜万分,当即与母后说,待孩子长大一些后,就册立为太子,今后秉承帝位,为此他特地给我取名为泽,意为恩泽万物;父皇说这些话的时候,喜娘也在,她听得清楚。”
东方溯脸颊微微抽搐,他猜到了几分,但几次张口都没有勇气说出来,东方泽看到他这个模样,内心岂会不明白,轻笑一声,“不错,就是卫氏族人,就是他们分歧意将全数粮草运去东境,还一个个说得振振有词,我传闻后,真恨不得照着他们的屁股一个个踢畴昔,让他们去边疆跟东凌人兵戈!”
“为了这件事,朝中扯了好多日子,而东方洄,由始至终都没有帮七哥说过甚么;最后还是父皇顶着那群人的压力,点头决定,将统统粮草都运到东境,解七哥的燃眉之急,不然……说句不好听的,恐怕四年前,七哥底子回不了金陵;过后他却还当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那种人的嘴脸,我看着都恶心!”
“但是父皇不晓得,从我晓得那件事开端,就永久没有‘轻松’二字可言,每一次我站在承德殿对东方洄施礼,对他的恨意就会多深一分,直至忍无可忍!”
“实在只要边疆安宁,城中有没有存粮底子不要紧,可他们宁肯让在边疆搏命拼活的将士饿肚子,也不肯全数运畴昔。七哥你猜猜,提这个建议的,都是些甚么人?”
慕千雪轻摇螓首,自髻上垂落的珠络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清冷的光彩,“他们如何说没有效,有效的是他们内心如何想;东凌人不远千里而来,仅仅只是为了取一人道命?”
“当时国中粮食欠收,皇兄已经尽快征调粮草,并不能怪他。”
东方溯蹙眉轻喝,“母后与皇兄不是那样的人,不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