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说甚么?!”苏木的眼睛瞪得比听到“苏叶”两个字时还要大,“这孩子统共才念了三四个月的书?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你没在诓我?!”

“哎哎哎,苏老头儿,过了啊!”本来公羊翕听着苏木在那边说这些事还感觉挺好的,成果谁晓得这老不休的越说越离谱!那当朝左相的位置能拿来开打趣嘛?真的是越活越归去了!嘴上连个把门儿的都没有,一天到晚就晓得胡咧咧。

“我看不然吧。”苏木摇了点头,“这陶溱的笔触之老练,固然有几分与宁家小子类似,但是完整不成同日而语。如何能称得上是佳作呢?并且你看看这陶溱的字,歪七扭八的,像甚么模样!”

公羊翕从一旁挑出宁斯年的卷纸,将两份卷纸放在一起,细心看了好半天,非常附和地点头:“的确如此。两人的行文气势的确是有些类似,关于此题的观点也非常类似,倒像是师出同门。只不过斯年的笔触文风更加纯熟,一看便知是历经世事之人所作。而这个陶溱,固然笔触稚嫩,但在同龄当中也称得上是一篇佳作。”

公羊翕收起红纸:“先不急着写。张榜的时候给这孩子放在最尾。如果旁人问起,便说看这孩子年纪小,很有前程,算是破格登科。你可千万不要说漏嘴了!不然你可不是在帮这孩子,是在害他!”

苏木才不管这么多:“张榜,张榜!我要给这孩子写在榜首!宁家阿谁臭小子,可真不如这个陶溱!如果陶溱生在宁家,恐怕现在的成绩足能够把我们两个故乡伙比下去了。”说着,苏木就放开早就备好的红纸,要把陶溱的名字写在第一个。

公羊翕从年青的时候就最怕苏木犯混,他这个混劲儿一上来,就跟那街边儿做夫役的糙男人没任何辨别。“行了你!”公羊翕喝道,“一大把年纪了,做事就不能慎重一点?你也不动脑筋想想,甚么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那文琼羽身后是文国公府,谁敢动他?这个孩子背后有谁?如果真的让故意人晓得他身怀异能,他还活吗?”

公羊翕轻哼一声:“懒得跟你计算。这个陶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之前就是个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小叫花,是前几个月熟谙了一个姐姐,是这个姐姐教她读书识字的。也就是说,这孩子满打满算,不过念了三四个月的书。你还感觉这孩子简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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