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今后都莫要再提,现在东宫里乱的很,我们还是老诚恳实的待在景德宫,哪也不要去的好!”被慕容潇潇这么一提示,目前又想起了方才秦向钰关她紧闭的事,免不了又是一阵唠叨。慕容潇潇也懒得跟她辩论,回到景德宫过她的安逸日子。秦向钰起码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还晓得为他的棋子着想一番,称病不见人是最好的回避体例,令狐宝林等人过来问安的时候,就有合法来由避而不见了。
秦向钰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规复刚才的安闲:“孤不是已经奉告了爱妃?”慕容潇潇嗤笑一声:“哦?那殿下倒是说说,臣妾的父亲是不是获咎了您?!”秦向钰被慕容潇潇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岳父大人从没有做让孤不欢畅的事。”“那臣妾再猜猜,殿下要操纵臣妾让三皇子脱手?”说完,慕容潇潇便一阵悔怨,莫说她在三皇子心目中还不知占了多大的职位,即便是挚爱的人,怕也比不得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