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道:“我瞧瞧地领着大夫去,现在二姐姐在我房里,您对外只说给我屋里的丫环瞧了病,跟夏兰一样没有大碍。银子上的事,如果能帮二姐姐保住了这个孩子,我和二姐姐都不会虐待了大夫。只要您不对外说,就没有人会晓得。”
那大夫恭敬道:“不晓得女人的二姐姐是哪一名?”
林芷萱说着,让顾妈妈将预备好的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给了大夫,那大夫瞧见了银票两眼放光,便收了银子点头承诺了。
春桃听着林芷萱没有一丝商讨余地的话,只得挣扎着爬起来。秋菊和冬梅一边一个,扶着她快步往林芷萱屋里去了。
那大夫进了林芷萱屋里也不敢多看,只从速给床上放下了帷幔只暴露一只手的春桃诊脉,却不想刚诊了脉大夫的神采就变了,恭敬地对站在屏风前面的林芷萱道:“女人,二奶奶这脉象弦滑细涩,端直以长,如按琴弦,来往流利,应指油滑,像是胎位不正,又常常腹痛,胎动不安,也是劳累过分,又气血不敷,阴阳胃脉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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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现在也是晓得了林芷萱与魏雪安的渊源,林芷萱的叮咛她怎会不听,便和秋菊出来了,一边非常殷勤地跟秋菊说着话。秋菊跟她探听着这府里的事,那婆子便当时林芷萱用心引得秋菊来跟她刺探府里的事情的,便也乐得给林芷萱这个面子,对于秋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婆子说着府里的热烈事,跟秋菊讲得眉飞色舞,便全然忘了外头的大夫。
“是,胖了很多。”
林芷萱笑着道:“平常二姐姐天然是请太医来看的,不过老是请那一个太医来看,又总说没有大碍,可我却瞧着二姐姐身子不爽的模样,便想着再多请一个大夫看看也是无碍的,你尽管看了开了方剂给我,我天然会再请太医看一遍,大夫,您能懂我的意义吗?”
林芷萱笑着道:“你也不消担忧,这药方我天然也不会跟太医说是你开的,只要你稳定说,就不会有人晓得。”
未几时外头的婆子就说领着大夫来了,林芷萱和秋菊畴昔,对那婆子道:“毕竟我是身边的大丫环,我也非常担忧,就一同畴昔瞧瞧。”
林芷萱点头应了,只让他先拟个方剂来看看,等太医看了再考虑用药。
“女人,我真的起不来,大夫,我要大夫……”春桃躺在床上捧着肚子哭着,幸亏还没有见红。
那大夫更是晓得轻重,再三应了,却另有几分踌躇。
那大夫听得出了一头盗汗,林芷萱话里的意义明显是说她担忧李家有人对二奶奶的孩子倒霉,以是请了她过来,又怕太医也是乱来人的,以是请他来再给诊一次脉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