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常远家的说着便大喊了起来,照这模样岂不是要轰动其别人,秋菊仓猝命人堵了她的嘴:“若不是看着你姐姐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打一顿赶出去了!先把她捆了扔到小厨房的草堆上去,等她甚么时候懂了端方,不这么闹腾了,再放开她。”
一众婆子倒是应着绑了去了。
林芷萱和林若萱走了以后没多久,顾妈妈就瞥见刘婆子在他们院门外偷偷摸摸地张望。顾妈妈本来对她这个亲家婆子还非常靠近,觉着她不过是个嘴碎的老婆子,但自从有了林芷萱前次的那番教诲以后,顾妈妈本日再看刘婆子,心中公然多了几分腻烦。
顾妈妈却道:“我这成日里忙得喝口水的工夫的没有,你哪来这么多工夫内心痒痒。”
秋菊到了侧院,看着这一片混乱,不过幸亏顾妈妈和几个婆子已经上前去把两人分开了,只是头发有些散,脸上倒是不见甚么伤痕。
夏兰对林芷萱更是感激涕零,含着泪给林芷萱叩了一个头:“夏兰固然笨,却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女人的大恩大德,夏兰永久不忘,只求我那弟妇妇别孤负了女人的苦心。”
林芷萱明天夜里便想着,现在头上的伤已经大好了,再不去给娘存候,倒是有些失礼,何况她也想王夫人了。
秋菊却也只是皱了皱眉,毕竟没有再理她,只是在院子喝了一声:“都看甚么看?干活去!”
秋菊点头应着,夏兰却总往窗边看,非常焦炙。
林芷萱道:“从速起来吧,你这一凌晨跪我两次,我但是要折寿的,快些给我换衣,我还要到娘那边存候呢。”
林若萱天然也晓得林芷萱的意义,点头道:“我免得。”
顾妈妈闻言,再一想林芷萱的话,心中更是烦躁,难不成这刘婆子真的是林雅萱那边的眼线,顾妈妈只道:“你不在你们屋里好好呆着,来管我们屋里的事儿做甚么?”
刘婆子想通了,便持续笑着道:“你也不是不晓得我,我这听了个信儿又不晓得逼真,内心怪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