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却已经喝了药,又来了困乏,自顾躺下了,一边对秋菊道:“送到手里来的银子为何不收?我这条命莫非就只值这戋戋五万两银子?至于我原不谅解,那是我本身的事。何况这银子也不是她们来赔罪求我宽恕的,而是做给王爷看的。我收了,他们才气放心一份,他们最怕的就是我不肯收。”
王夫人也是为方才正堂里闹得那一出而摸不着脑筋,现在进了林芷萱屋里,沐大太太便一脸歉疚地上前问了林芷萱安好。
王夫人一听,连方才对林雅萱母女两个的怜悯也消得干清干净,也不感觉沐家退婚失礼,让林家没面子了。反而感觉出了一口气。
林姝萱见了秋菊,才与冬梅一同拉着她不让她走了,细问昨儿在沐家究竟是出了甚么事。
沐大太太瞧着林家一家人似是还不晓得这事儿,却未曾想林芷萱竟然替沐家将此事瞒住了,沐大太太心中更加的感激林芷萱,却又怪本身多嘴,正不晓得如何圆畴昔。
王夫人不知如何是好,林芷萱却含笑让王夫人将礼收了。
林芷萱含笑应了,沐大太太才对王夫人告罪:“实在未曾想到在沐家竟然会出如许的事,也是我有眼无珠,竟然看上了那样蛇蝎心肠毒害嫡姐的丫头。”
这几日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仿佛好久都没有这般慵懒,不分白日黑夜,只要她醒来,王夫人和几个丫头就陪在她身边,吃喝药膳一应俱全。
因着是纳妾,以是也不必陪嫁,林鹏海只给了一百两银子,做川资。
第四日由秋菊扶着下了床,王夫人却不准她出门,林芷萱只在屋里走了走,林姝萱也在一旁陪着,道:“前次曹柏图来,我瞧着在王府住了这么些光阴,倒是比初来我们家的时候收敛了很多,王爷还说,过不了多少日子,你姐夫就能出来了。”
林芷萱瞧着沐大太太宽裕的模样,却含笑对王夫人等人道:“我本来怕娘担忧,不筹算与娘说的,昨儿夜里,林雅萱推搡了我一下,将些冷水弄到了我身上,才害我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