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日,老夫人处还是一句话也没有提,林姝萱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眼看着交了十月,往年都城如果天冷,十月中旬就会开端下雪了。
可王夫人一边惊骇,还一边非细问她颠末,林芷萱只得说些话转移王夫人的主张,又问了歆姐儿的事,王夫人道:“路太远,实在没法带着她,你走了以后陈丫头好了很多,对歆姐儿固然不喜好,却也不像畴前那般了,何况另有你二哥哥在呢,你就别担忧了。”
夜里,王夫人和林芷萱母女两个团聚,便宿在了林芷萱屋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王夫人细问了当初碰到悍匪的颠末,林芷萱都一言带过了,说得慎之又慎,恐怕吓着王夫人。
如此便是三四天畴昔,林姝萱又不敢去问,毕竟是求人,林姝萱怕催得太急反而不好,每日去老夫人处不过是说些衣食之事,或是逗弄恺哥儿和齐哥儿两个孩子,赞两个孩子几句。
因着林家来的人多,王夫人又想跟林芷萱住在一起,林若萱有怀着身孕,便没有让林芷萱和林若萱挪腾,只将林雅萱挪去了嘉善堂,如此大房的刘夫人、林雅萱和林姝萱、林嘉志住在了嘉善堂。林芷萱、王夫人和林若萱住在了秋爽斋。
嘉善堂里,林雅萱和刘夫人也正坐在林姝萱房里的暖炕上,与林姝萱公理愤填膺地抱怨着李家这事儿:“我瞧着李家上高低下就没个好东西,甚么身子要紧孩子要紧,不过就是为了拖着我们罢了,这已经快半个月了,一句准信儿都没有,连问都不让我们问一句。
林芷萱紧紧拧起了眉头。
孟泽兰才道:“卷宗上写的杀人罪,是他打死了几个小厮。事情的经过又是他兼并了人家的小妾,当时另有那么多慕义候府的小厮在看着,做人证。刑部远在京师又看不见人,只能看这卷宗,卷宗上清清楚楚写着供词画押,铁证如山,你要刑部如何翻这个案子?”
林芷萱听了眸中乍喜:“此话当真?”
头一个给林芷萱递来动静的,还是孟泽兰。
又问:“你在都城这些日子,你二姐姐可带你去哪家做了客?见过了哪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