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不为所动,泰然处之,只等施老说话。
他先是没有多想,只当是世人觉得面前钟道长,是他施云庵都要谦逊的道友,才会有现在这一幕举贤的行动。
“嗯,既然小友如此说了,你我之间便以老友和小友相称号,你看如何?”施云庵自知面前青年符法通神,定然不会托大。
施云庵只是随便的夸奖了一句徐明硕,便没有过量的言辞。
既然是能够藏于凌家画阁的古画,定然不是简朴画作。
三百年份的野山参,虽说贵重,但对于施家来讲,还存有两根五百年份以上的长白山野山参,自不会对这三百年份的野山参有所动容之情。
“好好好,这幅秋山问道图,虽不是藏于中山博物馆内,宋初巨然大师之作,但此画深得巨然大师精华,平平天真中,方显空灵奇绝!想必作画之人,也是一名对天然大道,有所贯穿的品德清尚之士吧。”施云庵慈眉善目间,尽是欢乐之情,尽然溢于言表。
就在徐明硕说完话的刹时,众来宾全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这位纨绔之名远播于耳的徐家公子,甚么时候也能说出如此这番让人刮目相看的话来。
这五位老者,也尽皆不明其意,随即点头不语。
徐明硕自发绝望,随即便退入了祝寿人群。
“咦,墨轩啊,你送给老头子我的这副画作,倒是显得有些别具匠心,剑走偏锋啊!”施云庵随即撑开凌墨轩献礼给他的一幅画作,实在让他有些不测欣喜。
再瞧一众来宾,已经全将目光,凝集在了钟离身上。
在他的心中,想必面前钟道长,既然能够修得那般神鬼莫测的玄法,定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谁说大族后辈,尽皆是纨绔不堪,你看面前这位,不就是想着法的舞文弄墨,巧舌令色的置他于风口浪尖,然后成为世人眼下的笑柄吗?
不过听爷爷称他为道友,莫非对方的身份,是居于漂渺以外某位得道高人派来给爷爷祝寿的弟子?
就连那位白发童颜,神光异彩的老者,也是凝眉不语,不知画作真意。
实在他也并非老而昏聩,而去一厢甘心的将本身孙子举贤的这件事情想的那般简朴,但又不肯放过一解心中利诱的机遇,只能硬着头皮扣问面前玄法通神的青年小友。
这钟道长,施老可不是白叫给世人听的,你没有个真才实学,还能担负得起这道长二字吗。
钟离也是瞧得画作一清二楚,这一幅图上,画的只要一柄桃木剑,木剑长约三寸,剑柄和剑身皆是金黄光彩,画在一副长卷画纸上,倒显得有些让人感觉极其不调和。
“钟小友,不晓得你的意义是?”施云庵考虑一番后,神采俄然又有些歉然问道。
随后又是一番献礼,像是沈宇澄和凌墨轩,皆献的都是一副书画,因为他们晓得,施老最喜书画。
到时候不消别人打脸,歹意热诚他是伪道学,他本身先棋输一筹,只能自认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