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不过看到你的脸,我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牛存义的发作令剩下的城隍守军们士气大振,喊杀声震天。
百余人听着很多,但相对于一个城隍出征应有的人数,再比较贾怀仁出征剿匪的阵仗却显得有些哀思。这倒也不是牛存义不肯带更多人出来,而是因为酆都的城隍守军更多的是办事于酆都本身,在能够保卫酆都的前提下听凭酆都城隍的调遣。
牛存义话音未落,俄然从劈面人群中疾射出一支暗箭,笔挺向着他的面门而去。
很快,两队人马冲撞在一起。兵刃与兵刃交叉,精神与精神碰撞,一时之间扬起了漫天黄沙。
“你个妇道人家,瞎操甚么心?”我随便地摆摆手。
我接过话头道:“不管这个徐子豪是甚么身份,总之对于毛海峰,乃至于汪直都非常首要。我现在就去和贾怀仁说道说道,让他命令派人抓返来。”
谢必安看向我:“子鹏,你最早打仗徐子豪,说说看当时的环境。”
恶魔们本来只当这位衣衫富丽,身材魁伟的大汉是个花架子,以是才会被人紧紧护住。现在这个大汉一手巨斧挥动得令人目炫狼籍,杀入己方阵营的确有如狼入羊群。
次日,我与何静提溜着大袋小袋去看望躺在床上的范无救。
“弟妹,你故意了。不过也不能怪老谢,他只是受命行事。罪恶在我,放跑了徐子豪。”范无救撑着床头起来讲道。谢必安将枕头叠起来,让范无救靠得更舒畅点。
“握草,还敢暗箭伤人。干他们!”牛存义从背后取下一把大小堪比石磨的宣花板斧,向前一挥。
“谢大哥,你这动手也太狠了吧?瞧把范大哥打的。”何静瞥见躺在床上伤痕累累一动不动已经睡畴昔的范无救,指责谢必安。
“徐子豪不是已经被吕洞宾打成灵魂球状况了吗?如何还会逃窜?”我不解道。
一个恶魔躲闪不及,被牛存义的巨斧拦腰斩断。另一个恶魔见状大惊,飞身后退,却被牛存义俄然暴长的左手擒住,掼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