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要出去打斗?那你就别去了,让我去呗!我好歹也是打遍酆都无敌手。这劳什子城隍爷,我做不来,也必定做不好,谁情愿做谁做去。”牛洪山一听要远征,立马来了兴趣。
城隍爷牛存义的话里信息量太大,程硕一时之间竟没法反应过来,只是木木地点点头。
“报!城隍爷、程队,阿谁黑袍人又来递手札了。”还是前次阿谁鬼兵。
“孽障!现在岂是推三阻四的时候?这城隍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再敢多说一句,老子现在就削了你的脑袋去祭我军大旗。”城隍爷牛存义顿时一阵知名火起,暴起喝道。
看着牛洪山悻悻分开,程硕不解:“把城隍爷的位置交给洪山真的没题目吗?”
“小贾此次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升官升得这么快,都与我平起平坐了。”牛存义接话道。
牛存义一边聆听一边不由自主地皱眉,见程硕俄然看向本身,眉头一展规复昔日粗暴气势:“老程,此次我与你一同前去杀敌,如何?”
跟着谢必安的话音落下,范无救仿佛规复了一丝腐败,身上鬼气倏忽收敛,脸上黑气垂垂褪去。
“孽障,再多说一句,老子撕了你的嘴。”
牛存义闻言顿时一惊,若论单打独斗,历代西域城隍皆是同业中的俊彦,现在竟然被如此轻而易举地暗害了。牛存义心中不由暗叹进退两难:留在酆都,酆都城内危急四伏;出去迎战,敌手仿佛有点太残暴了。
“但是,城隍爷你……”程硕仍要劝止,牛存义俄然切远程硕轻声道:“老程,大劫将至,众神不出。酆都城内很快就要风起云涌,此时若不借机阔别,恐怕今后再无机遇脱逃。”
回到酆都城隍府衙,程硕将如何觐见酆都大帝,又是如何获得大帝手谕的颠末事无大小地向城隍爷牛存义禀报。
过了有半刻钟摆布,一个身材魁伟得和牛存义有的一拼的年青人排闼而入,对着城隍爷牛存义一拱手,声如洪钟:“叔父,叫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