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贾,你真的不熟谙我吗?我好歹也在你部下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伏祸显得有些幽怨,见贾正道迟迟说不出他是谁,持续道:“当年我大闹酆都,与许君城赌斗输了,还是你出言保我不死的,你忘了?”
许君城结结巴巴了好久才下定决计般牵起白鹤的手大声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在天愿为比翼双飞鸟,在地愿为并生连理枝。”
再看谢必安这边,见伏祸开释鬼脸顿时大吃一惊。据他所知全部地府里会这招“锁心鬼”的不超越二十人,纵是老城隍贾正道也是机遇偶合放学会的。
怎生料得,那鬼脸全然没有贾正道开释出来的那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而渐渐悠悠地前行,到了谢必安本来站的位置时俄然炸开,构成一大片黑雾。
“老贾,如何搞得这么狼狈?”
而谢必安见状大吼一声,命令围观的阴兵结阵进犯。
“锁心鬼”顾名思义,就是锁住鬼心,被这招击中的鬼,鬼心会在短时候内被封印,在此期间六识封闭,浑浑噩噩的跟一块木头没甚么辨别。
没有人晓得贾怀仁说出这句话时下了多大的勇气,也不晓得当时他的所思所想。贾怀仁气愤的吼怒如雷,出口后整小我却如虚脱了般。
方睿景等人另不足力,仓猝起家去扶贾怀仁。
“你身上有股我很熟谙的气味,可我……”
一样的迷惑也在老城隍爷贾正道的脑中缭绕。面前此人的气味非常熟谙,却恰好没有哪怕一点点眉目。
贾怀仁看着贾正道,见他如此神采也说不出是动了怜悯之心还是被他这个老祖宗的威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愣了神。
阳间,一幢烧毁的烂尾楼前。
说话间,两人的眼眶再也凝不住泪水,豆大的泪珠簌簌而下,打湿衣衫。
“白鹤,阿谁我……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