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紧对二人说,“我迷晕了秦阳殿下偷的令牌,你们拿着它从速出宫,走得越远越好。”
一到宫外,直接去车马行买了辆马车,吴戈驾车带着我与梅公主一起奔驰向汉城外奔去,将近入夜路上行人极少,短短两个时候,赶在关门之前离了城,一起西行而去。
我开口发起,“我们此番出逃动静实在不小,现在又在秦阳要地,如不趁早分开恐怕很快又会被抓,这一次若再被抓到,你我三人都是凶多吉少。陈国事不成能再归去了,现在一起西行,不如干脆往西北走,过西阳关,去北大漠。”
这如何又问一遍?
两边的保卫见了我手里的令牌,不疑有他,直接遵循我的号令放了人。
吴戈皱眉,“我们若走了,那你如何办?”
我未曾担搁,拿掉背后的追踪符和禁制符以后,搜出三殿下身上的令牌,直接去寻吴戈和梅公主。
“阿爻女人,不知可有姓氏?”
颠了足足一日一夜,马儿已经跑不动了,我们才将马车停了,略微安息一会,也让马儿吃吃草歇息一番。
而西北,秦阳与金朝向来摩擦不竭,又与汉明交界,乱得比悬优山更甚,路也不是比来的,想来杨恭不会猜想到我们选这条最险的路。
吴戈的神采倒是一怔。
我深谙之前阿束说的实际,将拯救之恩这条线阐扬到极致,一本端庄说着连我本身都不信的话,“你放心,秦阳殿下大抵对我成心机,不会对我如何样的。倒是你和梅公主,殿下对你们早有杀心,不成不走。”
遵循司祭大人给我的舆图,从王宫一起西行到与金朝交界的边疆,最快只需旬日,但是吴戈带上我与梅公主,如何也得半月。如果杨恭派急行军日夜追逐,不出旬日就能追上我们。
梅公主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逝,话都有些不连贯了,“阿爻女人...这又是为何?”
我们三人很快换了宫装,在我提示之下仓猝装了些银两,靠着三殿下的令牌,侍卫们并没有加以禁止,一起畅行无阻直接到了宫外。
统统在我料想当中,我只略作思虑就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