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就更不像杨恭的气势了,倒是像司祭大人说话的味道,很有几分沧桑。
杨恭沉默了一会道,“我也不晓得。运气好也许苟延残喘地活着,此生与吴戈再无相见之日,运气不好魂飞魄散。”
我竟然不记得我还做过如许透露赋性的事,或许我阳寿未尽下地府之前真的是个厨子。
我深觉得然,“我也感觉。”
杨恭表情大好,笑道,“好好,不说不说,你不消顾忌唐越清,趁她还未回地府告状,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我脸莫名一红,赶紧道,“你不准再说。”
杨恭说得很含混,底子没有答复我的题目。
杨恭道,“唐朝既是鬼将,就更该晓得地府的端方,好好束缚后代不要随便到阳间,此事闹开了也是唐家理亏。若牵涉到战事,地府也不是非他不成。全部地府的鬼将也不止他一个,再不济,我三千年前也带过兵,大不了亲身上阵。”
可我总感觉不对劲。
我觉得他起码会心虚一下,不料杨恭脸上竟笑意更甚,“本来你在乎的是这个,你千万别曲解,我灭火是怕你烧伤,我留追踪符不是因为担忧她的安危,只是为了晓得她的行迹。”
我情感竟也镇静起来,“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我当时经验她了,也不必咄咄逼人。等吴戈他们来了,便将任务做完。”
我张大嘴巴,“啊?”
杨恭忍笑,“岂止,你还一向嚷嚷着要做甚么‘酒糟鸡’,不管如何不肯停手,眼看着滚烫的火还往前凑,差点本身也被烧伤。”
杨恭破天荒地有些不天然,“我晓得她的下落,只是,你果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不肯定地问道,“我从未见过鬼祭之法,也不好置喙,就是有些担忧。天帝不喜妖族,想必是恨极了夭梅的,一旦吴戈历劫完成与她斩断情缘,夭梅会落得甚么了局?”
“不是你最早开端对他二人喊打喊杀的么?如何?现在听完他们的故事,起了怜悯之心了?”我见杨恭愁眉深锁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看着杨恭的神采我亦是不解,只道,“我如果记得还用问你?你奉告我她现在在哪,是否还在阳间?”
我瞪他一眼,他却喜滋滋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