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玉珠不解。
“不,不是……”狄禹祥都结巴了,“我是说几个月了?”
在山下一处别院里住了半月,京中来了人送信,是狄禹祥写给萧玉珠的,让京中环境统统甚好,再等一月灰尘落定后,他便可来接她回家了。
“你啊……”狄禹祥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沉吟了一会,才跟她开口道,“左相死了。”
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萧玉珠无法地笑出声,拉过他的手放到了肚子上,“摸罢。”
“啊?”
他看了看她的肚子,心想着那些沾着血腥的事,不能说给她听。
如果再过得段光阴,怕爹都不认得了。
“啊?”
萧玉珠已不知说甚么才好,嘴里惊奇至极的“啊”声已越来越小,眸子子却差点要瞪出来了。
“嗯。”狄禹祥抽了抽鼻子,不美意义地朝她笑了笑,这才转过身去给萧元通请了安,又把长南抱到了怀里。
狄禹祥听了顾不上说甚么,盯着她微圆的肚子好半会,大力吞了吞口水,那些强装的平静自如,萧洒高雅全不见了,只见他眼睛不离她肚子,吞了好几次口水才傻傻地问,“珠珠,这是咱孩儿罢?”
狄禹祥把指模到她肚子上好半会,才沙哑着喉咙出声道,“我怎地这么晚才来见他?”
“御史大夫也出事了……”
“啊?”
“长南叫你呢。”看他完整傻透,萧玉珠也是哭笑不得。
“孩儿晓得你忙。”萧玉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