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说了这话，萧玉珠甚是奇特，昂首与他道，“忍甚么？”
“为何打你？”这半月，他对她很好，萧玉珠便多问了起来。
“可不是。”狄赵氏给她夹了菜，“家中可好？”
夜晚萧玉珠趴在狄禹祥身上咬着嘴笑，狄禹祥目光温和，手指绕着她的长发打卷，看着她发笑。
狄赵氏看着柔滑如鲜花的儿媳一眼，她明天穿了一件六成新的浅绿上裳，蓝色长裙，是淮安城里小女人偏疼常穿的衣裳。
“嗯。”狄禹祥沉默了一会，与她道，“你再忍忍。”
这日近午萧玉珠随狄赵氏下了厨，上午她在狄赵氏身边做了一上午的绣活，婆婆好几次欲言又止，待到了厨房，想是忍不住了，叫了苏婆婆和丫环出去，便朝她道，“晓得昨日的事了？”
也难怪大儿感觉对不起她。
“没擦药？”狄赵氏顿了顿。
“擦了，”此次萧玉珠笑了笑，“等会还去给他擦一道，娘，你说好不好？”
隔日萧玉珠才知狄禹祥的同窗连夜赶了归去，当日狄禹祥出了门，夜间返来给了萧玉珠一包点心，是桂花糕，甚是苦涩。
“返来了？”
“你先歇着罢，我在外头已经洗过了。”狄禹祥放柔了口气道，他的声音有些清冷，常日又是个不爱笑的人，只是当他决计放柔腔调的时候，萧玉珠就感觉心口也能发柔。
她带来的布料，好的稍差一点的，也全打收回去了。
“故意了。”
他那还在她身材里，萧玉珠脸红不止，又被他舔得身材都是软的，这时外头晨光已起，她喘着气望着外头，等他的唇分开了她的耳朵，她才道，“不问，您做甚么都是好的。”
“诶，好。”萧玉珠回身让丫环把礼拿了下来，带着她们进了屋。
放在桌上的烛光未熄，近在他面前的红唇太扰眼，狄禹祥眼色沉了下来，回身吹熄了烛火，压住了她的身。
第八章
过了一会，萧玉珠被他摸得昏昏欲睡，在睡着之前她喃喃道，“您如何样都好，妾身非常放心。”
如此半月，这夜狄禹祥返来，用过膳后没有与萧玉珠一道回屋，被狄增叫了畴昔，过了好一会，萧玉珠等人都等得将近睡着了，狄禹祥才回了屋。
“不好的事？”
萧玉珠羞怯一笑。
这姑爷蜜斯，怎地每天都如此？
婆婆看着她又不说话，萧玉珠等了又等，没等来她的话，就先开了口，“脸都肿了，肿得很高。”
没多久，狄禹祥就起了身，出了门去书房，快意如花进门来见到又乱作一团的床铺，丫环俩面面相觑，不复前几日见到此景的娇羞，这时她们都有些愣然。
她穿得甚是都雅，只是衣裳确也是旧了。
狄禹祥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见她只是猎奇并不孔殷，重又闭了眼，懒洋洋隧道，“爹打的。”
丫环们还要多说，但被萧玉珠握拳打哈欠的行动止住了嘴，道了安就退了下去。
“你爹是个好爹。”狄赵氏想起那位不善言辞，但面孔忠诚的萧主薄，朝儿媳温言道。
她笑得甚是娇美，带着几分天真，赵狄氏用未沾水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想着她还小，有些话便没有全说出来，只是提点她道，“过两月就是乡试了，你陪他好好读书，等考了功名，你们就好了。”
她问得太直接，狄禹祥无法地展开眼，望着小老婆，“对，不好的事。”
得了讯，归去的马车便快了，狄禹祥到了衙门前就下了车，让守门人老黄把车赶到后门。
归去的路上赶上了县衙里的衙门，说是狄禹祥昔日的同窗来找他了，县老爷让他从速归去。
坐在床上的萧玉珠顿了一下，轻声道，“您还未洗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