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不干啥呀,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得庇护你呀。对了,我是来奉告你,今晚的事就别瞎掺合了,那几个阴差背后的权势非同普通,你获咎不起。”苏依依双手抱胸,冷冷的哼了哼:“另有呀,别跟白灵那狐狸精走得太近,她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俩逢场作戏能够,如果让我发明假戏真做,哼,谨慎你的丁丁……”
纸人身上,用黄符锁着一只刚死的亡魂,怯生生的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两个家伙。这两个不是活人,而是阳身阴差的魂体,手上拿着拘魂的法器,将纸人身上的亡魂紧紧制住。
“不要出声,乖乖跟我走就没事。”她轻声的说道,手上稍稍用力,把我拉扯到了最开端我躲藏的石头前面。
说罢,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绿色的玉,塞进女人的儿子嘴里,又化了张黄符点在他额头上。
“你先带着儿子出去吧,记着我说的话……”钱道长往龚淼的身上贴了一道红色的三角符,催促女人从速分开。
“我全数产业就是这些,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门口跪着的女人从床底下拖出一只皮箱,翻开后内里全都是钱。
马居易顿住了,我也蓦地一怔,幽冥教?甚么鬼东西,莫非就是方才苏依依说的阿谁我惹不起的权势?
此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我恨恨的转头,筹办到前门去瞧瞧。忽见马居易跟方才屋内的两个阳身阴差,胶葛在一起,渐渐飘了过来。
接着,他快速的飘移到屋子那头,消逝在夜幕之下。
听到声音,我猜想应当是马居易他们来了。
我悄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听内里说话的声音。烧纸钱的中年妇女对阿谁羽士说:“钱道长,我儿子真的能活过来吗?”
只是不幸那只亡魂,本来能够还没到死的时候,却无端的被人勾了魂。
柯承公带着我从一条小道悄悄摸到平房前面,藏在一块大石头前面。马居易从另一处石头探出头,对我们这边做了个往前的手势。
钱道长故作奥秘的说天机不成泄漏,她儿子能不能活,还得看她心有多诚。这意义再较着不过了,就是得看给多少钱。
“莫名其妙。”见苏依依走远后,我唾了她一口,又摸到了平房的窗户下。
因为让亡魂以龚淼的名义去地府,如许真的龚淼便能活活着上而不被查觉,这就是刚才钱道长让龚淼改名的启事了!
而右边阿谁叫王晓云的,却非常决然的道:“老马,念我们同为阳身阴差一场,我也不想难堪你。实话奉告你吧,从我们走上这条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并且幽冥教的神通大到你没法设法,即使是地府阎罗王,也一定能何如。我们死了没干系,但是如果违背幽冥教的号令,百口长幼都要跟着遭殃呀。”
“记着这些信息,一会儿到了地府,我会安排你尽快投胎转世,下辈子选个有钱的人家吧。”钱道长大手一挥,亡魂被两个阳身阴差押着往外走。
“还记得前次在城隍庙吗,是不是感觉有人在偷偷盯着你,那就是我……别瞪眼,我是去庇护你的,那处所阴气重邪物多,你这命格最轻易招惹……”苏依依接着说道:“另有那天早晨,你在街上碰以的乞丐,若不是我暗中帮你,呵呵,现在你已经跟里屋的亡魂一样了……”
钱道长看到这些钱,眼睛一亮,手不觉的抖了抖。不过他大要上故作平静,没有正眼去瞧。
她见我满脸不屑,一本端庄的道:“你别不信赖呀,这是我爹亲口奉告我的。”
另一张床上,也躺着一个死人。不对,那不是人,而是用纸扎成的人,只不过在内里套了一件活人穿的衣服。
细细一想,俄然就明白了。他们想偷梁换柱,用亡魂来代替中年妇女的儿子去瞒过地府,以获得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