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我两年前在阿尔及利亚熟谙的朋友也叫亚瑟,你说的亚瑟王他是做甚么的?”
“很欢畅与你合作。”他对郑飞伸脱手笑道,笑容里有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意味。
郑飞咬了咬嘴唇,挤出一丝笑,问:“我不明白,你要甚么?”
猎奇特的老头儿,郑飞这么想,瞧着他用放大镜细心察看龙涎香的大要,像是给古玩掌眼。
在古玩行有个端方,买卖两边不能同时碰物件儿,得让卖家先把东西放下买家才气上手,不然的话,摔坏了算谁的?
“Fuck!”郑飞看着他憨憨的模样不由得骂了句,骂的同时又想笑,这家伙还真一个个数?
这类目中无人的态度令郑飞很恶感,就如同热脸贴了冷屁股,窝火!
英格兰传国秘宝,永久之刀。
阿隆索来的目标是验货,倘若被假龙涎香乱来了,丧失的不止是十几万银币,更能毁了他的一世英名,沦为巴萨罗那的笑柄。
想到古玩,他顿时明白刚才阿隆索为甚么会有那种反应了。
因而他干脆也不客气了,直接把龙涎香放到了船面上,直起家子和阿隆索对峙,阿隆索抽烟,他就喝酒。
一小部分......这故乡伙到底有多少钱?如果能耍点手腕全数掏光的话,咳......船来了。
阿隆索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悠悠点着烟斗吸了一口,眯起眼了望远方的海面,吐出几缕缥缈如云雾般的烟圈,舒畅。
“没错,只要我能拿得出来,随便你要甚么。”阿隆索叼着烟嘴,笑里藏刀。
闻言,郑飞手指不由得动了一下,仍然淡定地目视火线,但内心倒是彭湃不已。
“行了小伙子,不要再装傻了,开个价吧。”阿隆索阅人无数,很等闲看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皮特利落地切开整块龙涎香,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阿隆索的反应,还好并无非常。
“呵,你想买它?”
归正憋着也是憋着,要不说出来尝尝?万一成了呢?想起那天早晨黑幕后的诱人身姿,他不由有些心痒。
管家蹲下捡起一小块龙涎香闻了闻,然后把整块放到天平上称了称,当真辩白后对阿隆索点点头,阿隆索嘬了口烟,挥手表示仆人把两箱银币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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