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桐策划的《新月篇》共25首诗,剩下的,两三天录一首,免得陆天锡又一惊一乍。
他数出22页翻过,写下《雾隐篇》三个字。
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单独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寥寂的雨巷……”
踌躇很久,他叹了一口气,在题目下加了一行小字:“读史有感,咏柳将军。”
战后构和,大齐从印度撤兵,印北呈现了一个大齐支撑的“联邦共和国”。
因而《飞鸟集》一百五十首成了《荒漠集――飞鸿篇》,取“飞鸿踏雪泥”之意。
蒂拉克落空合作敌手,顺理成章当上总理,但关于他是主谋的谎言一向没有降温,刺杀案调查直接激发了军事兵变。还是靠着大齐脱手,毁灭了叛军,把英印殖民当局伸得太长的爪子剁了几根,蒂拉克才坐稳总理的宝座,而后他杜口不谈束缚全印。
这首算是送给反动者吧,在反动的低潮期,他们单独踟躇在狭小而寥寂的实际,期冀着丁香般的胡想。
翻页,录第二首。
接下来另有更多的篇章。
他向泰戈尔竭诚报歉,“大师的在天之灵啊,请不要见怪我,要怪就怪修通天塔的古巴比伦人,怪上帝制造了人类说话的隔阂吧!”
反英反殖民的斗士,泰戈尔,在战后重修中脱颖而出,成为联邦临时当局的产业部长,更在1905年的第一次正式大选中宣布竞选总理!
当他写下“为甚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地盘爱得深沉”,眼睛有些潮湿。
比拟之下,徐志摩就聪明多了。他喜好寻求光亮和自在,而不是揭穿丑恶。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运的人。喂马,劈柴,周游天下。从明天起,体贴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屋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首浪漫主义佳作,约莫不该归入昏黄派,但谁教晋桐喜好呢。
第二首是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但也有比机器翻译还烂的,比如“天下上的一队小小的流落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笔墨里”,到底说甚么鬼!
再录第三首,北岛的《答复》,“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
最首要的是,“纯粹派”一改口语文活动初期的“直抒胸臆”,将主观情素化为详细形象,反对动不动就“啊――”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