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尽买,而是买断!”
韩彻的眉头微微一锁,然后又是一扬,笑说道。
自从进屋后他就一向闭眼坐着,只是不时的喝着茶。
韩彻的话让谭嗣同顿时想通了启事,没有了煤,那煤行还做甚么买卖?到时候,他们还拿甚么同华扬号合作?天然也谈不上跌价。
“莫非子然,你想借这十三万五千两银子,先撑过这一阵子?可在我看来,这点银子底子不敷。”
谭嗣同一听看了唐浩然一眼。
这是宋玉新给的建议,初时唐浩然的设法是收买几家大矿,可宋玉新在信中提到的煤矿前面的王公大臣,还是让他不得不谨慎起来,买断煤矿产出比收买大矿更轻易。
“这事好办,归正馆内也有很多黄带子,让他们举荐一下便成,那些个王爷贝勒早都穷疯了,必定不会回了奉上门来的银子。”
“店主,都城的煤多数来自京西,那处所的矿又岂是平头老百姓所能开的,那家矿背后没有几个主子?若非如此,我们买煤的时候,又岂会连挑也不能挑,一千斤里短个十几斤,不也属平常?”
李掌柜看了店主一眼,缓声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