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朝外盯了会,李亭玉沉吟半晌,然后看着世人说道。
“不错!买卖,买卖,如果只买不卖,那就不是买卖,不但挣不回银子,连本钱也要砸在里头。”
李亭玉与杨树仁不约而同对看一眼。
“如何?现在不想动了?想解了眼下的困局,就要临时贬价,他那十几万银子,能撑多长时候?一个月后,我非要看看,他拿甚么付煤钱,付不出煤钱,到时候,可就别怪那些个府上的贝勒爷悔言了……”
“欲破当前之困,光靠我们还不可,比拟唐子然,我们是比他多了那么点银子。可光有银子还不可,说到底,这一次最关头的处所就是煤,他唐子然能拿捏住那些人的脸面,我们就要想个别例,买卖、买卖,买过来的煤卖不出去,变不成银子!到时候,那些人的脸面就当真那么重了?”
沉吟半晌,李亭玉接着说道。
“梆!”
“我去天津,看看不能不能从天津发几船开平煤过来,开平煤虽说烟大,并且运过来运费颇高,可掺在京西煤里头,总能顶上一阵,那剩下的天然也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