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千余逆军从摆布两路救济,这一起逆军定会一个也逃不掉,虽说未及杀尽,可经弟兄们大略算了一下,逆军遣尸起码人千二百多具,别的俘获七个活口,听大人发落。”
“永山幼年有少,有乃父之风彩,老夫定会上报朝廷为永山统领请功,”
辽阳东南三十余里的一座数十丈高的山丘林木间,一支数百人马构成马队几近不露声色的谛视着远处的烽火,纵是枪炮连连倒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人勒着马,操着枪,只是盯视着平原上的烽火,仿佛这统统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
作为奉军总兵亦为淮军老将的聂桂林倒是没有轻视驻朝军,不过永山的胜绩却让他认识到,这驻朝军最大的软肋在甚么处所――其无马队可用,既然如此,聂桂林天然不会放过这一软肋,一出口便直指其亏弱之处。
“诸位忠于国事,实是国之幸事!”
“大人,既然唐逆兵锋已为吉字营马队所挫,加上这唐逆皆以步营为主,鲜有马队,我军天然当扬我军之长,以步马合击其唐逆之兵,从而一举安定辽东之事!”
在那牛角号响起的刹时。近四百马队像是一阵风似的跃出了树林,径直往着村口冲去。
现在永山的吉字营马队方一反击便得“歼敌千余”的战果,如何不让左贵重欢畅。在他看来,这仿佛就挡住逆军兵锋所指,挽狂澜于将倒的机遇。
别说左贵重这般想,就是马玉昆、卫汝贵、丰升阿无不是因永山的“战攻”,看到了立下“奇功”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