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那朝中现在筹办如何善后此事?”
“洋人那边你得好生安抚好了,至于他唐浩然,先依你说的,严加怒斥一番,再估且让他先领着朝鲜的差事吧,看看他能不能把这事给好生了啦。”
这唐子然啊!
“这唐浩然放肆如此,理应召其归朝,严加斥责!”
“若太后,没别的的叮咛,那臣就先退下了,现在洋人还都等我们的答复哪!”
“太后,那唐浩然当然于朝鲜行事放肆,可想来他这也是为了报效太后对他的信赖,受宠若惊下,心想着为朝廷办好差事,决不敢孤负太后的提挈之恩,说到底,也是为了朝廷。”
“以是,以臣看来,可现在如果朝中把他召返来,那朝鲜的局势不定会乱了甚么模样,特别是现在闵妃死于乱民之手,其废王焉不挟恨在心?以臣之见,不若令其以驻朝大臣出任朝鲜统监,如许一来,倒也可安稳朝鲜局势,至于洋人那边……”
“李鸿章你也不必自谦,翁同龢是有保举之功,可到最后能清算得了这娄子的,还是得你李鸿章。”
张謇赶紧急问一声,如果海军一撤,那这事可真就……
可再如何着,这本身和朝廷的面子老是得顾着。
李鸿章的直言回绝之意,慈禧又岂听不出来,不过,现在最紧急的倒不是他与翁同龢的那些肮脏事,这御臣之道就是在于此,毫不能让朝臣们抱成了团儿。至于朝臣们的肮脏心机,天然也是不值一提的。
“这,军机处今个召李鸿章进京,洋人那边都像炸窝似的,英德俄美日一个个的都到总理衙门要求解释……”
虽说本身的脸面紧急,可想到一个当臣子的竟然废了朝鲜君王,慈禧的内心却有些不放心,这但是恒古未有之事啊!就像清流们说的那样,这当臣子的现在于朝鲜便如此放肆,那将来还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