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恭坐着的张謇,翁同龢不由点头苦叹道。现在他最担忧的就是会有人把朝鲜一事与他联络上,还好那些清流言官弹劾时,只是指着唐浩然,还在他成心偶然的指导下,有着要把火朝李合肥身上引的趋势。
“李鸿章,那你说说,为何不能召其归朝,他都捅了个这么大的娄子,如果天下臣子都如此般,这大清国,还成何体统!”
几近是北洋大臣行辕代呈的折子刚一呈到廷中,顿时引发了一片哗然,本来就在昨日,这京中的一些清流还在那边拿着唐浩然擅改卫队服制一事筹办上奏弹劾其,可未曾想一事未了,又来一事,比拟于卫队打扮之事,这事只把世人惊了个五雷轰顶,乃至于半晌不知作何答。
慈禧一听李鸿章这么说,随即当即叮咛道。
慈禧并没有回了李鸿章的回绝,李鸿章这般提也有他的事理,现在朝廷置身事外,也倒是个理儿,至于此中的肮脏心机,临时先不问了。
太后的沉默看在李鸿章的眼里,他当即明白太后在担忧甚么,说到底是在担忧她本身,担忧帝党世人会拿此事说事,那些清流只知弹劾又岂知太后这边的面子不管如何都得保全。
“这驻朝大臣享有全权,这是在唐浩然之前的事了,既然如此,那不若就把这与洋人谈判的事儿,完整交给他,臣与中枢于一旁策应着,先按他的体例来,如果能稳下洋人哪,就许他持续办朝鲜的差事,毕竟,如若等闲易人,只恐天朝颜面有失,”
“李鸿章那以你的意义,这朝鲜的事情,都委给他唐浩然了!如果他再于朝鲜若出甚么乱子来,又该如何?”
“季直,当初你所提善后六策,现在可好,让他唐子然背旨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