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加首要的是,经此一战以后,这天下那个不知新军之税,北有朝鲜新军,而南则有他袁世凯把持的台湾新军,虽说台湾新军兵力不过万人,虽名为一镇实际并不满员,且到差浙江后,这一镇新军亦需交还于闽浙,可当今这大清国,除了他袁世凯,谁还能练新军?就是中堂大人那边亦已经多次于电报中流暴露欲委其“练以新军、守我大清江口流派”的意义。
“大人,这杭州逆匪与武昌(1)干系极深,如果大人决然派兵尽歼其师,虽有中堂与武昌相约于先,可湖南终归是其好友,若其当真身于乱军当中,若其身故此中的话!届时武昌虽明不至究查,但如若就此分裂或至其与中堂干系严峻,互失期任,于大人总有倒霉!”
于心底几次考虑着徐世昌的战略,袁世凯当即认识到此策对本身、对中堂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这古有“一桃杀三士”,而徐世昌的这一计倒是“一战略三人”,这徐卜五,心下念叨一声,袁世凯瞧着徐世昌时目光亦产生了些许窜改,不过那窜改倒是发自肺腑的敬佩之意。
他日大计天然是练兵、行新政的大计,如果这一千多逆匪逃至山区成了匪患,那可真就遗患无穷了。
提出这一建议时,徐世昌的眼中精光一闪。固然他的话未说尽,可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意义。这意义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就是祸水他引,将其引往他处,届时不管他谭嗣同如何腐败处所,天然也就与他袁世凯无关了,
虽说两年前从朝鲜调至台湾后,袁世凯就已经真正晋身宦海领台湾巡抚一职,可台湾毕竟是孤悬外洋的“化外之地”,那官不过只是比总理朝鲜大臣多出了一个“国朝”之名罢了。可浙江省却分歧,其非但是财赋重地,亦是国朝繁华之带。上有天国,下有苏杭。而自此以后,本身便能主持这苏杭鱼米之地,袁世凯又岂会不心生愉悦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