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离总督府不远,实际上,就是总督府的宅子,也是当年辜鸿铭在武昌时的居处地点。
“许是香涛兄担忧那汉奸之名,便是大清之忠心,又何需担忧这汉奸之名?若为汉人,又岂在乎朝廷之恩。”
躺在床上的张之洞想了想说。
“即为忠臣,又何惧别人污之?”
“你跟前次见面时差不了多少,想来在东北,应当也是事事快意吧。”
“古往今来,忠臣数不堪数。”
早晨,辜鸿铭践约来到督署,强打起精力的张之洞欢畅地在小书房里欢迎这位不普通的老朋友。辜鸿铭将他高低打量了一番后,感慨道。
张之洞仿佛被这几句话开了点窍,内心一时敞亮了很多。但是他的心底却在思考着另一件事,十年之功,如何甘心啊!
辜鸿铭开朗地答道。
沉默一会后,张之洞方才开口答道。
自从那年张之洞将辜鸿铭“借给”唐浩然后,辜鸿铭与张之洞便没再见面,而辜鸿铭则一向于朝鲜总监府直到总督府中任职。眼下,张之洞却没有想到,他辜鸿铭却成了北方派来的说客,游说他张之洞的说话。
“光阴过得真快,就连当年欢迎你的门房都变老头子了。”
“好吧,汤生,既然如此我要的恰是不问国事人的定见。”
沉吟半晌后辜鸿铭才开口说道。
起码,他感觉厚饷之下,那些起码不会当即“附逆”,本来他觉得本身另偶然候,可却未曾想,唐浩然却顺手命令北洋南下,进驻台湾基隆,又令河南的北洋军南下南阳,江苏6军更是借口声援江西为由,进驻九江。
“是的,他说他还是暂住在柳条巷的四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