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依臣看来,皇上要办这新政,那也是太后教诲有方!”
“这唐子然真了不起啊!”
续昌俄然把话截住。
“这西洋人,确切一个个狼子野心的,就没有一个让人费心的,就连东洋人,这些日子,不也是有样学样的跟着想找咱大清国的费事,哎,这两年也真难为皇上了!”
虽只半句,未说完出来的几个字,从语气上亦能够猜想获得,是“不可”或者“不管用”。庆王悚但是惊,内心在想,续昌要公开抗旨了!此人哪……哎。
庆王的话却让醇王的后背直冒盗汗。
“这么说,那这新政瞧着,太后真准办了?”
“那边另有懿旨呢?”
“你说,这新政是能办还是不能办。”
瞧着醇王吓的那番模样,慈禧太后转过脸来,对庆王说道:
“太后的心机,岂是你我能猜的,”
“祖宗之法?”
“有懿旨也……。”
正在犯难的时候,唐浩然的那本《乱世危言》一出,加上清流众党的对新政的吹嘘,顿时便解了庆王的难,台湾,嗯,这倒也是个好去处,在这满朝文武的眼里头,那台湾乃至还不如新疆,台湾那但是正宗的化外之地,就连刘铭传那种军旅出身的,在台湾不过任上几年,便也躺到了榻上,再说,那处所孤悬外洋的,试行新政,便是出了乱子,朝廷也好清算,不过就是摘了唐浩然的顶戴,到时候没准还能再卖小我情给李鸿章。
“现现在这举国高低的,有几个不晓得他唐子然的大名,畴昔张之洞为他立名,现在好了,就连皇上也为他立名了,难不成咱大清国当端的要学洋人嘛!”
“方才可真得感谢你。”
慈禧太后瞧着醇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