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铸钱之利可便可惜了!”
“铸钱之利!”
办了近三十年洋务,一向苦于银钱不敷的李鸿章亦不知从何开源,此番听了唐浩然那番的“改铸当十铜元,谓二钱之本可得八钱之利”,又岂能不动心,乃至于早在席间的时候,便已经策画起了,推行于直隶所获的钱利。
像是有些不放心时似的,李鸿章又不无不当真的说叮咛道。
“明白就好!”
“以是,这机器局里的铸船机器断不能售于唐子然!如果售予其,不定这利全让他给谋走了!”
“别的处所不说,天津是互市要埠,国商林立,若如果筹款得力的,单是于此地,便能筹措不下千余万两,如果再加上海、广州以及南洋,这银钱天然不是事儿!”
说着他又特地对张士珩叮咛道。
说着制铜元的利润,张士珩更是一阵心动,瞧着娘舅又仓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