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兄,这又是为何?”
乃至于席间唐浩然之以是会提及铜元一事,便是因其开口索要那设代价十二万三千两的设备,虽说在席间李鸿章对铜元之利大为心动,可却仍然以四万两低价许给了唐浩然。
“即便是我们不奉告李中堂,只要我们于朝鲜推行时,又岂能瞒得住,与其让其心生不快,倒不如敞快些,再说,我们想于朝鲜办成事,就得先同北洋打好干系,毕竟,我们现在去朝鲜,还得靠着北洋,靠着北洋给我们撑腰!”
办了近三十年洋务,一向苦于银钱不敷的李鸿章亦不知从何开源,此番听了唐浩然那番的“改铸当十铜元,谓二钱之本可得八钱之利”,又岂能不动心,乃至于早在席间的时候,便已经策画起了,推行于直隶所获的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