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期间,或许产业制冰的范围远不能同后代比拟,但毕竟已经生长了十数年,如果建立当代制冰工厂的话,再对捕鲸船加以改革,又何需担忧肉类保鲜的题目。
“大米轻易处理,大不了从南洋入口便是,只是如肉食之类的副食……”
“好,我们现在就回仁川,一林,既然你想到海上去,那我们回到仁川就办这件事。”
“朝鲜之景况,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改。如欲推行新政,必须推行内政鼎新。可这朝鲜既得好处阶层,又岂会容我即是朝鲜实施任何体例的内政鼎新,如果我等冒然于朝鲜全面推行鼎新,必将倒置朝鲜两班和当局官僚反对,到时朝鲜大局必将崩盘……”
“沿途城池荒陋至极,民苦可知,且民情太惰,种地只求敷食,不思积储。遇事尤泥古法,不敢变通,读书几成废料。”
为首的是位二十几岁的青年,山风轻拂他的衣摆,他的视野所及的范围内,倒是一片位于山脚下的水田,水田中模糊可见朝鲜农夫正在骄阳下繁忙着,偶尔的他会把视野投向路边那些陈旧的村庄。
李涵的反问让唐浩然哈哈一笑,笑声落下时,他用马鞭猛抽马身,在马速加快时,大声说道。
想到朝鲜赤贫的近况,唐浩然心底对那老娘们的恨意又减轻了几分,如果在台湾,台湾但是被日本称之为“帝国的奶牛”,而反观朝鲜……底子就是帝国的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