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台是必然的,你在广东这些年,哪有不获咎人的处所?幸亏上谕并没有给你以惩罚,只是令随行的亲兵遣回广东。我现在问问你,这些亲兵你是遣回还是不遣回?”
“如果情愿遣回,那很简朴,遵旨办事,将这些人都打发还广东,仍到广武虎帐去,我也没有话可说的。如果你不想遣回的话,下一步我们再筹议。”
“汤生确有大才,论于西洋学问之精通,海内无出其左者,”
深之此中短长的张之洞,赶紧请桑治平坐下来。
“那我的学问又是如何?”
桑治平眨了眨眼睛,滑头地笑着。
桑治平拧紧双眉,思考半晌后说道。
“你就给朝廷上个折子,说这些亲兵本是淮勇。他们不惯广东水土,甘愿回安徽客籍务农,不肯再回虎帐。现遵旨当场斥逐,发给途费,让他们回客籍务农。朝廷之以是如许,不是因为广东少了二百号亲兵,而是怕你在湖北安设跟从已久的将士,只要这些人分开了湖北,朝廷就不会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