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治平口中的“辜鸿铭”指的是其确切精通西学,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在他看来,辜鸿铭只是个精通西学的学问人而非精通洋务,乃至自入幕以来只能充当香帅的“洋案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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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帅,至于这唐子然,如何用,现在还不急,为其刊书立名又有何妨,这用人之道,岂能因其一言而用?”
“得想个别例对付朝廷。”
桑治平端起茶杯,渐渐地喝了一口,看着张之洞说道。
想到唐浩然,张之洞心底的火气顿消,反倒大好起来,像是献宝似的对桑治平说道。
“论以学问,仲子兄犹在我上!不过仲子之才倒是常日才,而弟做的倒是乱时官!”
别说是张之洞,在广州时即便是很多洋人亦佩服辜鸿铭的满腹西洋学问。
军机处寄来的这道上谕,提示了张之洞,当即要做的事情除铁路、矿务、铁厂外,这组建湖北新军的事也不能迟延太久。若机会未成熟,可先像那日在船上唐子然所说的那般如腓特烈大帝般于湖北办一所陆军黉舍,早日培养一批新式军官出来。
一会儿,桑治平走进签押房,见张之洞的神采灰黑黑的,便知贰表情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