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腓特烈看来,法国人的胜利只能归咎到运气这一层面,至于其他的气力等身分根基上能够说不存在的。英国军队临阵换帅,再加上批示不当,被法国人偷袭导致了现在的局面。能够说千错万错,统统的错都应当由剑桥公爵乔治背锅。归正现在英国也需求一个替死鬼,不利的剑桥公爵便成了最好人选。
“以是巨大的腓特烈陛下,你完整能够袖手旁观!看着本身的盟友,或是胜利或是失利,对于你而言,这不过是一个微不敷道的欣喜罢了。但我要提示你的是,在法国落空了最后的一片地盘以后,英国人会通盘的领受我们的殖民地,变成独一的天下帝国!连一片殖民地都没有的德意志,可否保住本身的外洋市场呢?还是说你们放弃了曾经的巨大胡想?”
这算是腓特烈三世看过的最不按套路出牌的一场战役!固然没有人思疑拿破仑强大的气力,但是直接孤军深切剿除了对方的总参谋部,在腓特烈看来,拿破仑在这场战役中运气的成分占有了九成,剩下的一成归功于英国统帅的笨拙,让他们获得了如许的机遇。
这绝对就是天佑法兰西。
德卡兹交际部长的最后一句话让腓特烈三世醍醐灌顶,现在他们不能落空法国这个盟友,一样法国也不能落空他们,在共同的威胁面前两边必须是牢不成破的联盟。
柏林行宫再次迎来了熟谙的客人。德卡兹交际部长乃至对这座宫殿的一砖一瓦都了如指掌,仿佛成为了柏林的大臣,而不是巴黎的交际使节。
“这个发起让人有些难以接管啊,毕竟同时跟英国开战,柏林还没有做好筹办。”
特别是当他听到拿破仑带领着军队,亲身破了英国人的防地,就连在战役中生长起来的帅才也感到惊奇。
德卡兹交际部长的这一番话已经不是忠告而是威胁了,他威胁德国人如果不遵循本身的话去做,那么下一刻能不能保住北德意志联邦都是一个题目。
“的确,在空中上能够英国佬不是你们的敌手,但是这些人会封闭你们的海岸线,把你逼得无路可走,到时候你们如何办?单单仰仗德国的舰队,想要应战天下的次序的保持者?”
“甚么?你说英国人被破防了?乃至连亚历山大港都没有保住?这帮英国人是干甚么吃的?”
“没想到我还觉得英国的统帅有多么远见高见,到头来却输给了一场他杀式的攻击。恐怕现在维多利亚女王气得神采都惨白了。”
“以是我明天来另有一个前提,请腓特烈陛下出兵。一旦战役发作,我但愿德国能够参与到这场战役中,你们是我们将英国人押在构和桌上的最后一个筹马!如果落空了你们的帮忙,法国将会寸步难行。”
德卡兹交际部长诙谐的答复道,“当然了,法国人的运气一贯很好。不然为甚么拿破仑会从棺材里出来呢?”
腓特烈三世的惊奇不逊于其别人,远远没想到给本身带来的竟然是如许的不测欣喜。他觉得埃及的局势最多生长下去,只是两边恪守在一片防地以内停止一场耐久的拉锯战,却没有想到法国人直接搞定了亚历山大港口的英国守军,终究博得了战役的胜利。
小小的打趣过后,统统都言规正传。
但最后他还是多嘴了一句,“窜改汗青走向的决定权现在把握在你手中,腓特烈陛下!你是决定成为天下列强的霸主,还是成为死在英国手中的一枚棋子,你本身决定吧!”
“这一次我来,柏林是为了聘请菲特烈陛下插手三国集会,我们现在已经拿下了埃及,必必要将他们逼到构和桌上来,战役持续持续下去,就有能够失控的能够。”
得卡兹交际部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持续自顾自的讲下去,“我向来不威胁谁,我只是跟你讲清楚事理。你们已经参与了这场诡计,掠取了英国人在南非的德兰士瓦金矿,同时又掠取了英国人在埃及的统治权。莫非你真的觉得他不会下对你动手?如果法国输了,下一个目标就是柏林。英国佬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会耐烦的跟你讲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