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床褥上,苗条健壮的身影单手撑住身材,从胸膛到腰腹的线条揭示着力与美,起伏间迸发着属于alpha的狂躁与炽热。
“伊凡,我想吻你...”安格斯晓得伊凡能明白感知他的设法,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沉浸在海潮中的伊凡也似有所感,猛地转头,眼中一样是畅旺的侵犯欲与战役欲。
安格斯刚踏入密室,披垂着银色长发的人就灵敏地瞪视过来。现在的伊凡眼眸已然化成完整的艳紫,眼底的银光在眼睛大要漾出惑人而伤害的光芒。
“多来几次就不会了。”
安格斯摸干脆地把脸凑畴昔,伊凡也同时做出了回应。他们同时触碰到了对方的嘴唇。
“无知的beta。”伊凡喘着气,是以他的冷哼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让人感到胆怯而是带着些熟稔。说罢,伊凡转过脸去,明显满带嫌弃。
“那你先放开它。它都要被扯断了。”
安格斯与伊凡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臂,不住地抬头喘气。湿粘热烫的液体同时感染上对方的身材,但悠长的感受麻痹了相互的神经,只剩下紧拥和颤栗的本能。
两个身处在发情海潮里的强者遵守着天然基因对他们的桎梏,在这个狭小却健壮的密室里展开了麋集锋利的攻防战。
这与其说不是对对方的放纵,倒不如说是对本身的承认。因为现在,对方就是本身的一部分,对于本身又如何能回绝。
“不。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再玩弄它。”
“现学的。”
“非常幸运。”
呼吸中尽是辛辣炽热的信息素,每一个毛孔都如同沉浸在热烈的火海,号令着燃烧统统侵犯统统。安格斯的眼里早已落空了沉着,而刻毒的伊凡也变得暴烈。他们心中跃跃欲试,只要一个动机――让仇敌臣服。
征服,这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如果不能完整独占,那么就完整毁灭。反之,亦然。唯我独尊的alpha们眼中永久只要征服,让统统臣服于身下。
俄然一声压抑的闷哼响起,密室内的信息素刹时达到了顶点,氛围循环体系完整落空了功效。安格斯心脏重重地一跳,展开眼来,深棕色的眼里尽是镇静和进犯欲。
“大将你真的不考虑今后约吗?”
安格斯与伊凡再次冲向海潮的顶峰,他们感喟般含住对方的嘴唇。
“不,没有下次。我会忍不住揍你。”
软软的,充满弹性的,充满了夸姣的味道。恩,属于本身的战利品,安格斯和伊凡同时心尖一颤,别致和高兴的情感仿佛在相互的灵魂共鸣。悄悄的碰触相互,柔嫩的舌尖相互摩挲,在相互的口腔里留下满满的气味。不敷,还要更多!
而是以愈发浓烈的信息素又再次加深了这类海潮持续的时候。安格斯现在能明智的思虑,能沉着地感遭到对方的统统情感,但身材却更加诚笃地拥紧了对方。他有种深切且超出了他平常明智的认知――面前的alpha是属于他的战利品。是的,被他征服了的,属于他的。但同时,安格斯也清楚地认知到本身也在这场侵犯攻防战中被征服了,他也是属于对方的。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按理说安格斯应当感到气愤和憋屈,但他只要跃跃欲试的镇静――他想加深彼其间的这类联络,他想在对方身上留下更多属于本身的印记。并且他能感遭到伊凡也是一样的设法。
“实在你很有天赋。”
“我也是。”
“恩......”
“大将,轻点。”
一样,强大而又专断的精英alpha平时是决不答应别人把他冠以统统权来称呼,但现在的安格斯于他而言也是分歧的。
安格斯没有言语,沉默的闭着眼,他隆起且紧绷的裤子表示着他并不像表示得那样自如不受影响。他对alpha的讨厌和抵抗是根深蒂固的本能,即便按捺也并不料味着能够疏忽。越是强大的alpha,他的信息素也越具有排他性和进犯性。如果不是安格斯本身的强大和特别,任何人在如许浓烈的alpha信息素环绕下只要两种结局,一是如大部分alpha普通害怕撤退,二是如大部分beta和omega普通伸开大腿屈身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