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手里只要十来个明军,包含那两个随他刺杀车任重的明军懦夫。目睹于此,陈凯也不废话,直接将黄梦麟推倒在地,一脚便踩在了此人的后背上。
柯宸枢绝非是要抢功,本来陈凯带队去杀车任重,他就是最大的反对者,因为在郑胜利看来,陈凯的首要性明显是更大,其间有此也不过是全部雄师的计谋所指,以及制定了打算的陈凯来行此骗局确是全部南澳岛上最有胜利能够的原因。
一声怒喝过后,府衙的大门翻开,同知捧着黄梦麟的知府大印,带着一众官吏衙役便拜倒在府衙前。对此,陈凯未有半分踌躇,一把夺过了知府大印,便自顾自的带着世人进入了府衙,随后更是直接就坐在了府衙正堂知府常日办公的坐位上。
说到此处,陈凯指了指门口的黄梦麟和那师爷,继而对柯宸枢笑道:“我是文官,府衙才是我的去处。何况有这两个家伙在,那边于我底子就是不设防的!”
“参军,您没事吧。”
总镇府和虎帐接踵拿下,城北的知府衙门在陈凯到达时却已经关上了大门,一众衙役、帮闲们严阵以待。
“……”
比之总兵府和虎帐里的镇兵,府衙的吏员、衙役以及帮闲们皆是潮州本地人士,世代在此为业,是明,是清,谁也不会动他们这些地头蛇的饭碗,与他们而言没有太大的辨别。本来李成栋入粤,潮州开城投降,他们也就是剃个头,换身衣服持续在此做事,现在眼看着明军入城,带头的这个家伙却清楚是个比车任重还要逃亡的狠角色,谁又有阿谁闲心去尝尝陈凯在他们挑选抵当后会不会心慈手软呢?
有了第一个,接下来,兵器哗哗啦啦的被丢在了地上,一众镇兵拜倒在地,口称极刑。半晌以后,大门被破开,柯宸枢等人簇拥而入,倒是被面前的这一幕惊了一下子。
陈凯很清楚,到了这个份上,气势是最不能落的。目睹于此,他更是大步上前一步,擎着车任重首级的右手更是前伸了些许,再度大声喝问道:“大明王师只诛首恶,现在车任重已死,尔等是还筹算给他陪葬不成?!”
但是,现在恰是争分夺秒的时候,陈凯却摇了点头,便对柯宸枢言道:“现在没时候管这些了,总镇府必须节制住,这是底子要地,需求措置的事情太多,只要你在这里我才气放心。杜辉那边,溜石寨一战的作战任务便完成得很好,我也信得过他,让介弟去帮手,胜算也会更大。”
商讨安妥,柯宸枢带着二十个明军将那些降顺的镇兵重新打散组编,差遣这些士卒来将全部总镇府归入掌控。
“账册、库存甚么的,本官明天开端查验。明天,切当的说是现在,尔等立即派人张贴安民布告,都给本官动起来,本官最看不过的便是懒鬼!”
“回参军的话,已经进城了,估摸时候,应当已经去扑虎帐了。”
“小人是迫不得已才跟着车任重那厮的,还求王师宽恕啊。”
“没事,我很好,统统遵循原定打算行事。对了,杜辉进城了吗?”
柯宸梅那边,带了车任重的首级,一样带了二十个明军赶去虎帐,不过那边的镇兵遭到了杜辉所部的俄然攻击,已然乱成一团,当柯宸梅所部到达时,更是除了极少量的流亡以外,大多在发明显军另有后续援兵以后,完整放弃了抵当。
伴跟着陈凯的喝问,柯宸梅和身边的阿谁明军懦夫更是持刀大步上前,而另一个制住了黄梦麟和那师爷的明军懦夫亦是在那师爷的大腿上狠狠的扎了一刀,激起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声。
“参军,您的安危是国姓千丁宁万叮嘱过的,还是坐镇在此,让舍弟去共同杜辉攻取虎帐,我带人去拿府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