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互助,分所该当。倒是贤弟这说的倒是两家话,当罚!”
“……”
郑胜利走后,郑联补了一中午的觉,待入夜时分,已是精力百倍。到了虎坑岩,投壶角胜,酒兴一来,更是畅快淋漓,特别是还传闻了陈凯要与郑惜缘订婚的功德情,他一面暗笑郑胜利臂助将失,一面表示了作为兄长定会有大礼送到。这一欢畅,就更是多喝了几杯,比及半夜半夜,酒宴结束之时,却又是醉成了明天的那副模样。
不比与郑芝龙也小不了几岁的郑彩、郑联兄弟,郑胜利现在不过二十六岁的年纪,起兵亦是不过只要三年多的时候。现在权势不容小觑,在郑联看来却也不过是郑胜利运气好,平白的捡了个陈凯,才会有本日气象,心底里非常瞧不上这个“小屁孩子”的。但是郑彩的话,却又让他不得不提起一分防备,干脆便向侍卫详加问及。
明月当空,世人喝酒弄月,觥筹交叉,好不痛快。但是没过量一会儿,一个侍卫来报,说是郑胜利乘船到达了鼓浪屿,郑联不由得回想起了郑彩解缆前与其说过的那些话,以及他当时对此的回应来。
半晌以后,郑联的酒劲儿也下去了很多,郑胜利提及了广州之战的环境,也提到了前几个月遭遇的两面夹攻,便提出了一旦再呈现这等状况,但愿郑彩、郑联兄弟能够从厦门出兵漳州,为其分担部分压力的要求,表示“终不敢忘大德”。
永历四年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夜,恰是阖家团聚之时。
“郑森的帆船来往两地,当有所防备。”
厦门开端抵定,剩下的不过是浪荡在外的郑彩以及他的那些部将们罢了。对此,郑胜利倒也不急,因为厦门仓储皆在其手,潮州守御周到,兵无粮则散,郑彩只怕是撑不了多久。反倒是广州那边的环境,却更加让他忧心。
炮声响起,厦门岛的驻军尚未弄明白是如何回事,施琅、洪政、甘辉等将便从船上杀出,很快便节制了港口以及港口中停靠的多量兵舰。随后,陆师深切,敏捷的节制了厦门岛上的各级衙门和仓储,并且以庇护郑彩、郑联家眷为借口,派军队包抄郑彩与郑联的府第,没有号令严禁出入。
厦门岛的万石岩上,定远伯郑联大宴来宾。来者,有郑家的亲戚、有本地的名流、有借居的遗民、也有他和郑彩的部将、更不乏一些临时停靠在厦门的海商、船长,恰好趁着佳节来联络一下豪情。
如此一来,郑胜利麾下,仅是陆师,便有摆布前锋镇、援剿摆布镇、中前后摆布五冲镇、前锋镇、后劲镇以及戎旗镇、亲丁镇和铁骑镇这十四个镇的雄师。未免形成降将的担忧,郑胜利没有剥夺郑联部将们的兵权,只是渐渐消化,却也不急。
“就四艘船?”
郑胜利拊掌而赞,郑联自是明白郑胜利在说他有恃无恐,不惧清廷。这话,他倒也能听得出来,并且身在海岛,海军上风庞大,他确切不惧清廷来攻。至于贪好杯中之物,他也从不在乎,更不感觉这有甚么不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