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友会这边经心筹办多年,又占了临县,手上必定有一些存粮。陈武这边连拿了沂城和鹿山两县的粮食,虽说耗损一样惊人,一时半会也还能支撑。可如果算上隆山的十万人,两边的粮食供应就非常吃紧了。
善友会的人在一刻钟前就已经到达。
在义兵众将犹自震惊中,城头上的义兵获得了号令,纷繁抓紧攻城。
“本将是承平郡本地人,等闲不肯背井离乡。”陈武冷冷看了王汇方一眼,道:“倒是会主,既然有如此目光,为何不带人前去生长?”
“他有甚么不敢的?”
陈武神采乌青,冷哼道:“隆山在落入义兵手中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帝国的子民了。就算烧粮,那饿死的也是反贼。张启升这一招,报上去帝国只会嘉奖。我乃至大抵能猜到他如何上书:死守城池多日、杀贼无数;虽外无救兵、力战不敌,但破城前还是身先士卒,搏命烧了粮草,制止落入贼人手中。你看看,有功啊!送礼办理一下中枢的诸公,再请派系中的人运作运作,指不定能捞个功过相抵、平了他的守土倒霉之责呢!”
这一把火下去,隆山府只怕要多死上几万人。
承平郡的戒备旅团,已经被废了一个,又打下了如此大好局面,只要脑袋抽了的人,才会等闲抛开这里,往其他郡跑!
千万没想到!
安贤坊的牌坊外,间隔常平仓入口起码还得有两三里的间隔。隔了这么远,陈武都能模糊感遭到热浪袭来,另有橘黄色的火焰和冲天的黑烟。可想而知,常平仓里究竟烧成了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