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笑着道:“你们晓得,这些赈灾粮是如何来的么?
这类官商勾搭最怕的,就是对方的反叛。这些利欲熏心的光荣贩子,公然信不过啊……
嗯?
萧逸有些迷惑地转头看了看漱瑜公主,那意义是:啥玩意?
要不,我们方才见到的,都只是临时扮演的一场戏,以后,你做你的经略安抚使,持续去巡查,我做我的韶州知州,毫不给朝廷添乱。
面对着他的诘责,其他的那些官员,全都不敢出声。
本来,他们多数是采取以次充好,以次换好的体例,从粮仓里运出较好的赈灾粮,然后将一些隔年的,发霉的粮食,置换出来。
萧逸:“……”
李淮水道:“你看你啊,那么粗心,竟然连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刀,也弄不见了。我看你,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连漱瑜公主也不由昂首看着他,看着他那动情的一面。这个男人,是在做戏么?如果真的是做戏,那他入戏,也挺深的呢。
但是,来到韶州,却成了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发国难财的机遇。那可真的是可忍,孰不成忍?”
这些都是各州府,从自家的粮库里,从老百姓的口粮里,一斤一两,扣除出来的。
也正因为如此,拿到了尚方宝刀的李淮水,才如此有恃无恐。
李淮水没有承认,也不否定,而是说:“萧逸,萧大人,我现在的题目是:你丢了刀,该如何办呢?
李淮水脸上仍然带着嘲笑。
另有别的麻包袋上,别离有“桂阳赈灾”、“东阳赈灾”、“金陵赈灾”等等。
转过甚来,一脸丢脸的模样。
其他的韶州官员见状,顿时松了口气,事情,仿佛又有转机了。
萧逸站起来,一挥手,随即,部下人将一袋袋的粮食从后堂抬到了堂前。
毕竟,他这但是死死地捏住了对方的命脉。
他们叩首如捣蒜:“草民,草民知罪!”
“有,小人每一笔账都有记录,并且,给诸位大人的奉献,每一笔我都有详细记录。以我猜测,大人现在查抄他们几位的产业,应当还能找出那些银票和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