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骊宫太后要被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话题撵缺勤政殿。
高常世也实在难堪,勇兼并着脱脱颜飞的位置,太后娘娘真的没处所坐,总不能如脱脱颜飞说的那样坐在天子的身后垂帘听政吧,也不能按祁王和阴山的志愿坐到不起眼的角落里……
尊骂道:“朕瞧着你活的不耐烦了!再有一次,杀了你!滚出去!”
世人都吃了一惊,月水莲为人冷如冰,硬如铁,那里是个多嘴的人?
脱脱渔一笑,环顾世人,“诸位大人,本宫从阴山大人刚才的话里起码听出了两点,第一,他以为本宫是代替崇政院的崇政使来议政的,这一点本宫举双手附和,以是甚么牝鸡司晨,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说法就不攻自破了,也就别拿宫规压抑人了!第二,他说如果我们两边有人让步,结果就会抄家杀头。这一点本宫不敢苟同,因为这个说法本身就大错特错了,依本宫看,这议政又不是街头地痞地痞为争夺地盘打斗,谁打赢了谁老迈。这国度是天子的,这臣民是陛下的,只如果对国度无益的,造福百姓的,就应当舍私利,存公义。常言说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
天子就是天子,几句话,让勇和阴山一群人笑的眼角溢出泪水。
安王华贵中终究等来了强援,这是脱脱颜飞给他派来的,固然是个不靠谱的家伙,但聊胜于无。
月水莲躬身退下。
阴山乘胜追击,宏亮的声音回荡在勤政殿里:“太后娘娘不晓得坐在那里一点儿也不奇特,因为这前朝本就不是女人该来的处所!古语有云,牝鸡司晨,为家之索。太后娘娘,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宫规,您不能视而不见吧!”
“贤太妃说的,不等因而太皇太后说的,阴山大人这么误导世人,不怕下次到寿康宫去,太皇太后拿着拐棍把你老腿打折?”
脱脱渔不语。
尊气道:“你来坐朕腿上好了!”
因为是天子和太后之间相互调戏,别人憋得脸红耳赤,不敢笑。
尊也漫不经心鼓了两下掌,浅笑道:“没念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