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别人。”
尊道:舅母这话也没错,你说君王想要谁就是谁。朕现在就是要了本身心中所想,并且她不是女官,不是宫女,是名正言顺的妃子。
元夫人仓猝又跪下,“陛下,贱妾诚惶诚恐!”
尊一把拉住,烦躁地嚷:“舅母讨厌之极!就是因为你这个模样,元承荣才会那么断念眼,为了一点儿芝麻大的事就想不开!”
元夫人敛容收声,对尊敛衽一礼:“陛下,贱妾有些话,想跟您伶仃说。”
一旁的慧妃拿着帕子给元夫人拭泪,劝道:“元夫人您沉着下来!就算您现在悲伤欲绝,也须顾着礼节,陛上面前,不成大放悲声,这是大不敬。另有,孝慈皇太后的名讳,也不是你一个戋戋外命妇能直呼的,那是僭越之罪,陛下仁慈,念在你失女之痛,都不计算了,你应当谢恩才对。”
“贱妾不敢,不过为承荣娘娘的死感觉不值。”
说着,向宫柱走去……
因为陛下您本身就站在无耻的品德这一方,您就是元家的女儿生的,不然,元家拿甚么来绑架您呢?
她怕节制不了本身,怕在天子面前失礼,就化做了宫殿门口白玉石狮子,面色惨白,生硬地跪在那边,久久无语。
元夫人磕破的额头上兀自流着鲜血,森然又沉痛地说道:“陛下!若要用元家人的血来唤醒您,贱妾是不会怜惜承荣娘娘或是任何人的一条贱命的!”(未完待续)
直接了当说出心中所想:贱妾不懂!这后宫里的女人,莫说嫔妃,就算女官,或宫女,只要陛下走过路过,瞥见了,心血来潮,命她脱下衣衫,当众临幸,女人必然跪地任您予取予求,而后感激涕零。即便陛下过后不晓得她的姓名,她也毫无怨怼之心。
一席话,听得元夫人吓的重新跪下来,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叩首出血:陛下!元承荣之事,是贱妾一人所为,和您三娘舅,郡望表哥都没干系!因为贱妾内心实在不安,若陛下不信,贱妾这就给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