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楚见事乃至此,只好承认。
在张鬼来刺杀她的这件事上,她过分信赖刘楚楚的美意了,没有去查刘楚楚,并且对她还很有好感。
她重重磕了几下后,叶悠终究忍不住了,道:“停。”
他道:“你想如何惩罚她就如何惩罚,不消担忧她的家人来找你。”
叶悠冷眼望着她,嘲笑道:“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郡主姐姐。”
但是这神情自如的神采在刘楚楚的眼里才是最可骇的,她没法通过叶悠的神采来判定叶悠的表情,一颗严峻不安的心更是焦急,当即咬牙头往地上磕去。
叶悠道:“我甚么?”
范之舟放下医书,道:“我就不看这场戏了,先归去了。”
叶悠放动手中的剑谱,眼神如夏季里的冰,看得让人感觉仿若掉入冰潭中,冷得让人直打抖。
叶悠看了一眼范之舟眼中闪动着的质疑,道:“想获得,但我们却不会去做。”
“曲解?”叶悠声音带着严肃与满满的怒意,道:“你对我做的功德,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叶悠望了一眼范之舟,微微邹眉坐下。
“甚么意义你不明白吗?”叶悠冷道:“另有不要再叫我郡主姐姐了,听着恶心。”
叶悠冷酷隧道:“说。”
“郡主。”刘楚楚道:“我…”
青弦明白,走了几步拿起案上的青花瓷茶杯退了出去。
“你是在担忧甚么?”范之舟问。
叶悠面色安静地望着她,眼睛中带着寒光,声音清脆但却如寒冬腊月的冷水,浇得人满身因为冷而颤栗,心生惧意。
等了一会,刘楚楚带着的她的丫环春芯进了屋子,她嘴角带着笑行叶悠行了一礼,“郡主姐姐安。”
刘楚楚双腿有些软,不断念,问道:“不知郡主对我有何曲解?”
范之舟瞥了一眼青弦出门的背影,把手放在结案上,脸上无谓道:“想好刘楚楚来了以后,如何罚她了吗?”
“嗯。”叶悠点头。
刘楚楚跪在地上,满身颤栗,像在面对这世上最可骇的事,像逃却逃不了,只能呆在原地不竭地告饶命。
刘楚楚愣了一下,面露笑容道:“郡主这话是甚么意义?”
刘楚楚邹眉,把低垂的视线抬起,直直的望着叶悠。
刘楚楚跪下,地下当即收回“咚”的一声。
范之舟眉毛一挑,脸上带着一丝机警,笑着问道:“那你忧思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