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碍于蓝县丞多年以来的威压,本来吵喧华闹的老百姓都畏畏缩缩地看着蓝县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下官……下官……”
场中非常温馨,蓝田县的百姓都熟谙他,他就是蓝田县真正的“县令”,蓝县丞,也是蓝氏一族的族人。
蓝县丞看着高高在上的苏钰,就晓得此次苏钰是有备而来,而蓝田县很多百姓都在此处,就是在此做个见证,见证谁才是蓝田县衙真正的仆人。
“本官看谁敢?!”
“本官吏部在册八品县丞!苏钰你敢动我?!问过吏部没有?没有吏部文书,你凭甚么拿我?”
『看来这个蓝氏一族不得不除了……』
“大胆尉迟都头,本官让你去请县丞来断案理事,尔敢阳奉阴违?是感觉本官的棍棒不重吗?”
蓝县丞一声冷哼,尉迟熳便不出声,只是看着苏钰,躲到了一旁去了。
那刑曹吏还没说完,就见到苏钰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刑曹吏的话,说道。
惊堂木再次想起,统统县兵差吏,无不庄严地看着气势如虹的苏钰,手中的水火棍磕在地上,势若洪雷。
要晓得,金南边杀牛案早就被上任县令结案了,而苏钰俄然出来昭雪,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因为这件案子的主审固然是上任县令,但这案子是有蓝县丞本身全权卖力的。
同时,蓝县丞对苏钰的秘闻并不知情,本来的蓝县丞是筹算过几天蓝田县稳定下来,再去找家主蓝钦筹议的,成果没想到苏钰俄然发难。
“摆布!”
那刑曹吏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宏声喊道:“回禀堂尊!按律杖十五!”
似是惊骇蓝县丞,不知所措地看着苏钰。
“苏堂尊,敢问堂尊这是何意?”
苏钰心中呢喃,如果她连一个小小的蓝田县都把握不了,那她苏钰干脆抹脖子他杀得了。再说了,面前这小我不过是一个小瘪三罢了,就算是蓝钦亲身前来又如何?她在新野敢揍蓝钦一次,那么在蓝田县就敢揍他第二次!
盗汗垂垂在蓝县丞的额头冒了出来,他支支唔唔地,不知该如何睁大眼睛圆谎。
以是,按大齐律法,任何官员之间都不能似设刑法,必须上报于吏部,再由吏部送于中书省,由三省长官同陛下亲议今后,再等圣旨下发吏部文书才有能够
“那现在为何又能来了?并且看蓝县丞的气色,也很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