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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失落的十万两黄金,公然被藏在了相府别庄里,当年惨死的秦府一家总算有了昭雪的机遇!
姜瑜是一朝宰辅,黄浦未领皇命前定不能随便缉捕他,这话也是都城的百姓给传成如许了。但那藏匿黄金的地点却没错,左相晓得别庄定是出了事,神采数变,明白本身被韩烨给耍弄了。
黄浦见温朔神采丢脸,乃至有让步之意,心底一惊,猜到里头必有乾坤,正欲上前扣问,院外小径上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响起,朝这边传来。
院中世人同时朝门口望去,皆是一愣。
“把金子收好,带回大理寺封存。”黄浦叮咛了一句,和温朔朝院子外走去,神采带了几分轻松。他想起一事,朝温朔手上的纸条指了指,“温朔,刚才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叮咛的?”
他猛地起家,将桌上的杯盏扫落在地,朝韩烨冷冷望去,“殿下,您倒是妙手腕啊!竟然纡尊降贵亲身把老夫困在这东宫里头!好让温朔将别庄翻了个底朝天。”
姜浩神采乌青,气得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衙差挥着长刀一刀刀砍在回廊下的木柱上。
他这一声气势实足,林双带来的禁卫军齐皆抽剑,挡在姜浩和相府侍卫面前,护住温朔和黄浦。铮亮的盔甲剑戟庄严严肃,骇得相府侍卫不敢转动。
短短几句,庄严端严。姜浩的放肆被压得一滞,纳纳地说不出话来,一下子瘫软在地。一旁的衙差可不会顾及他的表情,虎着脸直接抓着他的领子朝外拖去。姜浩这回温馨下来,只在出院子的时候猛地昂首朝温朔看去,内里的怨毒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侍卫见状正欲追逐,一道人影直接超出世人,朝前殿追去。
韩烨抬首,不睬姜瑜的吼怒,立起来沉声道:“你问孤为何不保下你?姜瑜,你贪墨军饷,置将士存亡于不顾;构陷忠良,暗害秦家遗孤;欺瞒百姓,利用朝臣……桩桩件件都犯我大靖极刑!孤保你姜家,如何对得起秦府满门?孤做错了事,一力承担便是,哪怕丢了储君之位,也不会和你这等祸国殃民之辈与虎谋皮,寒我大靖子民之心!”
时候缓缓流逝,院中几十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木桩,眼睛跟着长刀高低挪动,心跳得贼快。半柱香后,咔嚓一声响,此中一根木柱被砍出半指来宽的裂缝,几近是立时候,沙沙的声音从回廊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