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为首之人,年约四旬,生得甚是枯瘦矮小,身穿一件玄色的长衣,手持一根形状如同一条蛇盘绕其上的权杖。
在他看来,如果为敌,干吗要这么客气?不该该是直接开干吗?
毒蜘蛛不住吐丝,在沙盘一角结起网来。
半晌之间,蟾蜍身上蛛毒发作,抬头朝天,暴露了一个明白肚子,死在盘中。毒蜘蛛扑上身去,张口咬嚼。
“不错!”灵蛇使点了点头。
如果浅显人旁观,只怕是毛骨悚然,又过了一阵以后,只见那为首之人感慨道:“这五圣相斗,固然固然每次成果都不尽不异,但是蜈蚣老是输少赢多,你晓得为何吗?”
他说到这里,指着身后的少年道:“这是犬子邓羌,刚到舞象之年。”
“就比如你在黑山城那次,如果我灵蛇使劈面,定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邓羌上前半步,向灵蛇使躬身一礼,说道:“小侄拜见灵蛇前辈。”
在他们面前,摆放着一个沙盘,沙盘核心撒了一圈红色粉末,而内里不知何时放上了蟾蜍、蜘蛛、蝎子、毒蛇、蜈蚣五种毒物,只是不知何故,这五种毒物竟然没有分开沙盘。
灵蛇使话音刚落,便听一道声音传来:“我邓端理一贯取信,此次有你们五毒教出头,我更加不敢爽约,特地带了犬子前来,想不到竟是灵蛇使劈面,倒是我父子之福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对邓羌道:“这位就是为父时长与你提起的金……”
这时,蟾蜍仓猝回身,蜘蛛早已飞过。
他们又相互客气了几句,看得萧逸莫名其妙,云里雾里,他不体味这些人见了面,为甚么会说这么多废话?
这般结网冲网,几次以后,蝎子身上已粘满蛛丝,行动大为迟缓,两只脚被蛛丝粘缠在一起,没法摆脱。蜘蛛乘机反攻,大吐柔丝,在蝎子身边厚厚的结了几层网,悄悄走到蝎子身前,伸足挑逗。
另一边,那条青蛇正被蜈蚣赶得绕盘急逃,游过蟾蜍身边时,忽地举头,张口把毒蜘蛛吞入肚内,跟着咬住了蟾蜍。
且说萧逸一起西行,向青桑城赶去。
“前辈,你猜他们必然返来么?”白月俄然道。
蜘蛛正在享用甘旨,俄然一阵蟾沙喷到,毒蟾蜍破阵直入,长舌一翻,把蝎子从蜘蛛网中卷了出来,一口吞入了肚里。
蜈蚣从侧抢上,口中一对毒钳紧紧钳住蟾蜍,两边用力拉扯。
那五种毒物遵循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摆列在大盘子中,游走一阵以后,在中间两人的谛视之下,各自屈身蓄势,张牙舞爪,便欲互斗。
“那是因为蜈蚣最能忍,它常常能忍到最后,这还不是关头,关头是它把本身武装得充足凶恶,让别的四毒不敢轻撄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