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颜老和元希先生的厚爱,轻尘用这个就好了。”凤轻尘指了指桌上的东西,笑得云淡风轻。
“桌椅筹办好了,两位蜜斯请。”寺人尖细的嗓声响起。
评委出去,又有皇叔,又有太子,凤轻尘与苏绾也不能免俗,两女同时站了起来,朝世人行了个礼。
九皇叔坐在中间,不怒自威,寒冰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神采,眼神从凤轻尘身上扫过期,安静的黑眸才出现一丝看不出来的波纹。
面对世人不解、轻视、嘲笑、轻视的眼神,凤轻尘只淡淡一笑,涓滴不将这些放在眼中。
“那是澄泥砚,澄泥砚墨色浓稠,遇水不化。”
“凤轻尘,如果你没有带笔墨纸砚,我让人给你送一套。”颜老的山羊胡一抽一抽,要不是他顾及面子,怕是会和元希先生一样,身子往前倾,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大,失了大儒的风采。
……
“苏家好大的手笔,那支笔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当是被前朝皇室赐名龙毫的御笔,龙毫笔只要崔家才气做的出来,此笔不掉毛,沾墨不滴,在前朝是皇室御用之物,随前朝的灭亡和崔家的归隐而绝迹,没想到苏家另有这等好东西。”
就在凤轻尘恶兴趣的想,她和苏绾如果同时穿一身白衣出来,会不会有人以为,苏绾家里是不是出事了时,以九皇叔为首的评委团呈现了。
可看到凤轻尘从袖子里取出来的东西,世人直接愣在当场,不晓得要说甚么了。
呃……
她不筹办笔墨纸砚就算了,可也不能筹办这类东西吧?
苏绾研墨的手一顿,随即又笑了出来,一如既往的端庄得体,可只要她晓得,她这个笑充满了讽刺与轻视。
她底子就没筹算和苏绾拼羊毫字,她明天是来投机取巧的,至于能不能赢,就要看运气和九皇叔够不敷强势了。
就是颜老、元希先生和磊太子,在看到龙毫笔时,神采也变了一下,唯有九皇叔,神采冷酷,底子不将她的东西看在眼里,让苏绾非常泄气。
看热烈的人一言、我一语,会商苏绾摆出来的笔墨纸砚,评委席上,那三位来自稷放学宫的大书法家,固然没有说甚么,可眼中的狂热,却奉告苏绾,他们对苏绾拿出来的东西很喜好。
苏家此次是下了血本,这些东西一摆出,就让人明白,苏家也是有秘闻的家属,不是甚么发作户。
一想到昨晚,九皇叔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