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里裤后,凤轻尘腿上还缠了一层绷带,这些绷带早已变了色彩,与伤口粘在一起。
到这来了,还会有题目?
他们是被易水城的太守包抄,太守府外满是人,他们这个时候就是瓮中之鳖,能走到那里去……
“回大人的话,是的。那女子气度不凡,让人不敢逼视与抵挡,面对下官昌大欢迎,那女子并没有惊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太守想了想,点了点头。
在凤轻尘防备符临时,符临也防备凤轻尘。两个陌生人,对相互都不解,防备一二也算普通,如果掏心掏肺的对对方,那就真是傻缺了。
“符临,这么晚,有事吗?”凤轻尘惊了一跳,仓促披上外套。
“是,大人,请大放心,卑职必然会把这件事情办好。”太守赶紧应道。
“被包抄?太守?他好大的胆量。”凤轻尘三两下,就将衣服穿好,拎起桌上的背包,取脱手枪,又将几把小刀,绑在腿上,刹时就把本身武装好了。
“走?我们如何走?去哪?”符临讽刺的道。
她的手,很长时候没有这么抖过了。
符临眼神微眯,一脸凝重:“凤轻尘,你到底是甚么人?获咎了谁?”
易水城的太守仓促拜别后,并没有如果凤轻尘所想的那般归去歇息,而是来到府衙,对一穿着华贵的中年男人,恭敬禀报:“大人,来人是从皇城而来,持肃亲王府令牌,坐骑是一匹上好的战马,不过并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男一女,卑职摸索过他们,他们的口风很紧,连名字都不肯说。”
凤轻尘一听符临这语气,就晓得不好了:“出了甚么事?”
“吱吱……”绷带粘着肉一起撕了下来,凤轻尘痛得直抽气,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暴出来,痛得双手都在颤栗……
她快困死了,还来吵她睡觉,活得不耐烦了。
“凤轻尘,是我,快开门。”符临的语气,尽是火药味。
这个时候,会呈现在易水城,又拿着肃亲王府令牌的女子,除了凤轻尘毫不会有第二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