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轴里吗?”蓝九卿将高低两根画轴都抽了出来,“啪”的一声捏碎,公然……一张羊皮舆图,掉在了桌面上,蓝九卿捡了起来,细心检察它的材质和线条,肯定和本技艺上的那块一样,便将舆图收了起来。
蓝九卿双手微微用力,老宫主仿佛听到画卷撕碎的声音,赶紧出声:“我说,我说,舆图就在画轴里,不要撕,不要撕了它。”
“二……”
证据确实,不容抵赖。
可惜他早已不是昔日的玄霄宫宫主,他的话别说蓝九卿了,就是玄霄宫的人也不会听,蓝九卿连个眼神也没有恩赐给老宫主,道:“我数三声,你要不说出舆图的下落,我就把这画给撕了。”
陆以然和暄菲不断地解释,暄少奇底子没有听的筹算,直接命令:“堵住他的嘴巴,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嘭……
“不,不,少奇,宫主,宫主,求你放太小杰,他没有叛变玄霄宫,我们是被一个黑衣银面的男人救出来的,与小杰无关,是我,是我,你要杀就杀我。”
“唔唔……”暄少杰的嘴巴被堵了起来,这个时候只能产生近似猛兽低鸣的声音,行刑的人见状,不再手软,举刀就朝他的四肢划去……
“嘭……”还没沾到蓝九卿的衣角,老宫主就被蓝九卿一掌打飞了,撞在墙面上,又从墙面跌落在地。
“给你?很抱愧,我想你的了解呈现了题目,我说你把舆图给我,我才把画给你,可舆图是我本身找到的,这画当然不能给你。”语落,蓝九卿抓起桌子上的剑,就朝窗外跃走。
老宫主一听,赶紧扑了上去:“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把画还给我,把我的以沫还给我。”
“噗!”老宫主吐了口血,想要爬起来,却发明力不从心,老宫主半撑着身子,瞪向蓝九卿:“凶险,卑鄙。
像是为了考证暄少奇的话一样,暄少奇的话刚落下,就有弟子仓猝来报:“宫主,宫主,夜袭,敌军夜袭……”
“少杰,你竟然和东陵、南陵、西陵的里应外合,夺谋玄霄宫,你实在是太令我绝望了,我以宫主之名,剥夺你的姓氏,你不配姓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