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听闻柳苡晴的话,吹雪更是不解。
夏言垂下眸,一手横在胸前,单手托着下巴,持续道:“凌良妃虽说背后没有甚么人撑腰,但是皇上平日里对她还是很好的。除却张德妃是属国进献的以外,其他的人多是官阀的后辈,家中在朝中多多极少有些影响力。”
看着下方跪着身子还微微颤抖的柳苡晴,皇后终是信赖了前者,也瞻仰着是前者。
“主子,自入宫以来,皇上便没有再见过主子,会不会……”吹雪看着一派悠然得意的柳苡晴,不由得也生出几分担忧。
“罢了罢了,你也别跪着了,归去吧。”皇后揉了揉眉心,对柳苡晴挥挥手,身子放松向后靠在椅背上。
夏言却没有涓滴心虚,正面迎上柳苡晴和吹雪的目光,跪下.身小声且果断的道:“不!主子便是主子!是属劣等永久跟随的主子!”
氛围对峙了好久,皇后终是软下身子,坐了下来。
瞟了一眼被她打翻的茶杯,看向柳苡晴:“晴美人务须如此严峻,本宫只是体贴皇上的龙体,才多问了几句。毕竟,皇上的龙体但是固国之本,容不得半点毁伤的!”
闻言,柳苡晴和吹雪对视了一眼,眼中暴露一抹可贵的笑意,看向夏言。
柳苡晴在石桌旁坐下,吹雪和夏言分立两旁。
“主子,现在宫中的环境,可不如人意。”夏言言语当中有着深深的担忧,看了一眼柳苡晴的神采,道:“皇后背后乃是现在权倾朝野的护国王将军,现在,怕是动不了她。文贵妃母家是当朝丞相,虽说手中没有兵权,可在朝中的职位也是举足轻重的,并且另有太后娘娘在背后为其撑腰呢。”
只不过是摸索她是否能由她节制罢了,若真是要发难与她,便不会调开统统人了。如果真要指责她,也不会把本身透暴露去。墨瑾之为她受伤,不过戋戋几人晓得,明显,皇后是在墨瑾之身边安插了眼线!
“不过是皇后的功绩罢了。”柳苡晴淡淡的瞥了吹雪一眼,这丫头,这话莫非是还但愿那些人来找茬?
柳苡晴没有在乎吹雪的语气,持续往清溪中撒着鱼食,“要想抓住一小我的心,只需晓得他的软肋便可。”
吹雪面前一亮,闪闪的看向柳苡晴,“主子是在等!”不是问句,而是必定句。
柳苡晴眸中的笑意加深,亲身搀起夏言,“既是如此,不必多礼。”
柳苡晴怎会听不出话中的警告之意,垂下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口中倒是几近发急的语气,“是,嫔妾晓得了。”
柳苡晴赞美的看了吹雪一眼,聪明的人向来无需多说,一点就透。
吹雪却没有笑容,对着夏言声色俱厉的道:“现在我们小主可还没有可被称作主子的位分,夏言这是忘了宫中的端方了?”
柳苡晴进宫已有半月余,除了第一天给皇后请过晨安以外,没有踏出过清源殿一步。墨瑾之也没有行动,乃至连句问话也没有,仿佛已然忘怀了这号人。
吹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还想再说甚么,在看到远处一个宫女端着生果往她们这边而来时,收住了口。
“只是奴婢不明白,为甚么皇上不来理睬我们,连那些妃嫔也不来找茬?这分歧常理呀。”吹雪再次迷惑的出声,按说以主子初入宫时的风头,那些人不成能无动于衷!
“你觉得,那日皇后把我留下真是为了皇上的伤势?若真如此,便不会如此等闲的放过我了。”柳苡晴眼神望向泉源处,思路放飞,“那日不过是摸索摸索我罢了,获得了她对劲的答案,她天然不会过分难堪与我。”
而柳苡晴,每日在吹雪的伴随下赏花赏水,看着倒是安逸安闲。后宫中的世人,天然乐得看到这一幕,看来初入宫时的气象,都是墨瑾之的一时髦趣罢了,不过是看上了柳苡晴的模样,但这后宫中,最不缺的便是倾城绝色之姿!她柳苡晴又有何本领让皇上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