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紧挨在他胸口的心跳,一声比一声短促昂扬,听起来那么活泼,她现在的表情已经不是用简朴的惊骇和愤怒能够描述:的确要疯了!这如狼似虎的男人到底是想如何啊!另有完没完!
男人背光嘲笑着俯上面来,嘴唇落在她耳畔,翕动嘴唇便能触碰她的耳垂,魅惑深沉道:“但是小公主,你听着,你灭不了我的九族,因为他们早就死光了。”
此次她不肯再当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不想再被他霸道的和顺淹没,她想和他拼了!因而左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究挣开了去,一把拔下他发髻上的簪子,握在手中把心一横,狠狠就向他刺去――
幽梦顿时恼羞成怒,挥手就要打他:“淫贼!你好无耻!”
可他并非是个沉湎在深吻里就甚么也不管的人,他的反应相称敏捷,就在那长长的簪尖几近扎到他的皮肉,千钧一发之时,他的右手一反而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连带簪子被他重重地按在了床板上,这行动速率之快,超乎她的料想,把她都给吓呆了!
“又能有几个男人,能有这么光滑细致的肌肤?”他得寸进尺,那只不端方的左手从她后脑撩返来,挑逗着她的耳垂,又轻抚到她滚烫的脸颊上,手指像蛇般游走到她唇畔,终究滑落而下轻挑起她的下巴,“你若还嘴硬,强说本身是男人,我随便在你身上找几到处所,试一试,看看与我是否一样?”
“你敢!”幽梦如许有力反击地被他玩弄于股掌,已是羞愤得想死,怕他再做出甚么侵犯本身的事来,忙扬声望吓他,“我的身份你获咎不起,你要敢对我胡来,我定让你不得好死,夷灭九族!”
幽梦惶然瞠目,他的话如同一阵北风灌入耳中,把幽梦整小我都冻僵了!
“哦?你是男人?”男人似是极微小地嘲笑一声,“可你奉告我,人间有几个男人能有那么工致的一双小脚?”
“我让你这么舒畅,还治好了你的脚,你如何能恩将仇报呢?”他张口,声音透着冷冽的邪魅,“暗中偷袭但是不对的哦。”
她涓滴不觉本身那一口咬得有多蛮横,已然咬破了他的嘴唇,直到一丝腥甜的味道从他们唇齿间肆意漫出,她惊懵了,因为这个男人一点想要闪避的反应都没有,也没有收回半点吃痛的轻吟,他是感受不到疼吗?!
而这时他也终究将唇舌抽离而去,身材却并没有阔别,在黑暗里与她面劈面,鼻尖相碰,蹭得幽梦凉凉的,痒痒的,她敏感一怔,在他怀里微微颤栗,直感受他那双通俗的眸子在直勾勾地盯着本身。
男人迅疾用劲,毫无牵挂地监禁住她,淡定如常:“事急从权,你该感激我。”
“甚么谬论!你不晓得我是男人吗!不晓得男男授受不亲吗!”幽梦满身转动不得,只剩下一张嘴还能够号令耍狠了,“你……就算你有断袖之癖,可你问过我有龙阳之好了吗!”
脚踝的痛意袭来,使幽梦垂垂缓过了神,可合法她想摆脱,男人的左臂又是一搂,将她推送入怀,舌尖再一次长驱直入,比刚才更深切、更狠恶地与她痴缠在了一起……
他这含混的口气,窕逗的话语,撩起幽梦脑海中他触摸本身脚帮她治伤的景象,立马让她脸上就如烧了一把火似地,炽热难耐。
男人一动不动,只这般悄悄地由她咬着,听着她狠恶的喘气里透出猫儿似地幽幽哭泣,像是在轻柔地抽泣,心头暗自一笑,看来这下的确把她折腾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