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闭口怔住,眉眼间的忧愁更深了一层。
固然她忍着不再哭喊,不再求他,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淌了下来。
他在心底奉告她:并非我食言,不会多做无谓的胶葛,我只想在这里比及你返来,看到你安好如初,我便了无牵挂。
“你也会痛么?”幽寂稍稍停下,将她的脸掰正过来,逼她正视本身,他居高临下,目光幽深,如寒光凛冽的箭矢穿透她的心脏,“莫非阿谁卑贱的男宠每次在与你寻欢时,你就没有痛过吗?”
幽梦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在他身下颤抖而衰弱地沉吟:“痛……好痛……”
幽寂说着又作凶悍,同时为了宣泄悔恨,他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肩骨咬碎,未几久他齿下就殷红得排泄血来……她绝望扭过甚紧闭双眼,紧紧咬着牙,接受他给的切肤之痛,另有他那些热诚的话,每个字都是对她自负的残暴凌迟。
凤栖梧如有所思:“行了我晓得了,我在这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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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宫女见了他,屈膝唤道:“春陵君?”
他却心急如焚,随便挥挥手让她们免了礼节:“公主在么?”
他节制不住地想要她,不知从何时开端,幽梦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半天抵挡下来,除了身心俱疲,没有涓滴的感化,这已经让她透辟贯穿到,不管她用任何体例抵挡,他的施虐都不会停止……
玉碎流殇,究竟是为甚么?曾经多无瑕的兄妹之情,怎会走到明天如许的境地……
她不再出声,只是瞪着恨之入骨的双眸,那凄绝的眼神一如要将这带给她空前热诚的男人千刀万剐。
从未有过这类感受,那么火急地想见一人。他不断念肠诘问:“她走前有交代过甚么吗?”
杜鹃面色惨白,屋内狠恶的声响已愈发加深考证了她的猜想,她不晓得那对兄妹间有旧怨,不晓得到底是甚么逼疯了太子,她只晓得是依兰花的题目,她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
凤栖梧在斜风细雨的暮色中赶到了玉镜楼,间隔他前次分开不过半个时候。
宫女悄悄点头:“奴婢不知,公主不让我们跟着,也没说要去那里……”
她一头披垂的乌发,在她身下仿佛绽放一朵玄色的莲花,披发着着淡淡的暗香,他嗅着这熟谙的味道,感受又排山倒海地来了:“我奉告你姬幽梦,你现在所受的这点痛,和你这些年来用刀刺在我心上的痛比起来,底子不算甚么!”
宫女想了想,怯声怯语:“她要我们从今今后都不准再唱那支新曲,闻声谁唱就打烂谁的嘴……”
“她去哪了?”凤栖梧更担忧了。
“你倒是能够奉告我,他是如何令你感受不到痛的?又是如何令你欢愉的?”凤栖梧永久是他挥之不去的心魔,他发疯似地侵犯着,以此消逝阿谁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陈迹,另有味道,“他能让你欲仙欲死,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宫女们面面相觑说:“公主出去了,不在楼中。”
然后他就单独站在门外的屋檐下,守着雨中空濛的湖光山色。